他道:“不会有那样的女子。”
他待她,已是例外。
纾妍在心里诅咒他,最好那日他喜欢旁人,旁人不要他!
哭才好呢!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淡烟在外面禀报:云阳县主身边的人请他二人过去用饭。
纾妍一步都懒得走,“大人自己去吧。”
裴珩吩咐:“就说我们已经用过饭。”
“大人怎不去?”
纾妍想起法会时李素宁看她的眼神,“指不定大人的亲亲表妹还在等着大人呢。”
说完,见他目不转睛盯着自己,“这样瞧我做什么?”
裴珩握住她的手指,温声嘱咐:“以后莫要随便同人搭话,尤其是宁王殿下,免得被人骗。”
纾妍小声嘟哝:“大人昨夜也不哄我。”
裴珩道:“我怎么能一样。”
纾妍轻哼:“没什么不一样。”
左右都是大骗子!
*
云阳县主没想到长子长媳都不来用饭。
她心里也有不满,但当着其他人的面也不好说些什么。
可心怀不满的赵氏却低声嘀咕起来。
只是她不敢说裴珩,矛头都在纾妍身上。
无非是她如今不懂规矩,又无力管家之类的话。
说来说去,无非是为管家权!
实在忍无可忍的云阳县主放下箸:“斋菜不好用?”
赵氏忙道:“并无。”
她这回有孕,一闻到油腥就想吐,寺中斋菜倒很符合她的胃口。
云阳县主:“那还堵不住你的嘴!”
赵氏讪讪,眼泪都要淌出来:“儿媳只是担心母亲过分操劳,累坏了身子。”
裴瑄也忙替妻子说好话:“倩儿确实担心母亲身子,并未为管家权。”
云阳县主实在看不惯他被赵氏拿捏成这样,懒得再跟赵氏计较。
饭后,赵氏负气离去。
一回到禅房,她就伏在床上哭,边哭边抱怨。
“大的握着管家权,小的又得了偏爱,唯独我什么都没有,还要受这份闲气!”
“再怎么我也给她生了一个孙子,指不定腹中这团肉也是,可你瞧瞧她何曾给过我好脸色!”
“你还有我。”裴瑄安慰。
“我要你有何用!”赵氏哭:“你一个小小的七品官,每个月又有多少俸禄!如今大伯都肯给你机会,让你去礼部,你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