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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水做的小娇娇很快招架不住,细腰颤颤,勾着他的腰。
他这回毫不迟疑。
她半天没回过来神,泪意汹涌滑落眼角。
他想,至少,她的身子比她的心诚实。
成婚这些日子,他们在这方面无比契合。
他自然懂得如何让她更快乐。
他伸出指骨抚摸着她要紧的唇,嗓音沙哑,“此处无人,叫出来……”
素日里冷寂的湖心小筑里靡靡旎旎,里头的人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外有人。
此刻夜已经很深,只有小筑里透出微弱的光亮。
屋外的那盏橘红色的灯光在黑夜里格外地刺眼。
隐藏在黑夜里的女子听着小筑内的声音,指尖几乎插进肉里。
他竟然在佛门净地公然!
他从前不是这样的!
她明明记得,初见时,衣冠胜雪的男子是那样的持重端方,如皎皎日月一般高不可攀。
没想到,没想到……
一定是那个贱妇勾引他!
贱妇!
贱妇!
被嫉妒吞噬的女子生出满腔的恨意。
她不知在外头站了多久,直到脸上一片冰凉的湿意顺着脸颊簌簌落下。
她这才回过神来,胡乱地摸向自己的脸颊,手里的食盒啪嗒一声掉在桥上,一碟子雪白的糕点滚落出来,散落一地。
淡淡的桂花清香在湿润的空气中弥漫开来。
里头的动静嘎然而止。
“谁在外头!”男人冰冷沙哑的声音隔着门传来。
身后的婢女慌乱中学了几声猫叫,搀扶着自己的主子钻进一旁的林子里去。
小筑内。
受了惊吓的纾妍把滚烫的面颊埋进便宜前夫的颈窝。
他身上宽大的外袍还罩将她裹得严实,内里紧密相连。
直到外头猫叫声消失,她缓缓抬起头来,迷蒙着泪眼望着眼前的男人。
他突然将她抱起来,行到书案前,将案上的笔墨纸砚扫到一旁去,将她放在桌上。
书案有些凉,一贯娇气的女子身子微颤。
坏透了的男人在她耳边粗喘一声,“还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