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被点名,苏禹行才懒懒抬眼。
“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谁想留下来。”
叶轻差点没控制住点头。
这两天,耳朵实在太受伤了。
“禹行,你这么说就不对了。
你看轻轻脾气比你好,品行比你高洁。
你都可以,为什么她不可以?”
贺言朝摇摇头。
这人从不内耗,只会从别人身上找原因。
“因为我命苦。”
苏禹行抽空回了一句,就对叶轻道:
“我记得你哥在这边办艺术展。
你是要去找他吧,待会我送你。”
“好。”
饭后,苏禹行去开车。
贺言朝还想上去纠缠,被他一脚踹开。
“哪都跟,你烦不烦?”
“诶,怎么那么没耐心呢……”
贺言朝嘟囔。
偏头瞧见叶轻盯着他,不由好笑。
“我知道,你们都嫌我啰嗦。
小时候我被囚禁过很长一段时间,一个人无聊就对着墙说话,才养成了习惯。
其实很讨厌别人不回应我。
但我也知道自己话有点多。
这么多年,能一直听我说话的,只有禹行了。”
闻言,叶轻想了想两人的相处模式。
好像确实是这样。
市中心美术馆。
车子停下。
叶轻独自下来,跟车上两人挥了挥手。
“有空记得常来找我们。”
“好。”
道别完,她才买了门票进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