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皇帝终于安下心来之时,有人进来禀报,“皇上,北梁国书到!”
“快!快逞上来!”
皇帝迫不及待的打开国书,看完之后怒火攻心,他将北梁国书砸在周衡昌脸上,“好你个周衡昌!竟敢哐骗朕!你自己好好看看!还敢说你家那孽障干的好事!这国书上都明明白白说了,就是周景泰那畜牲拐走了易公子!拓跋炽都坐不住了,从北梁赶来了天启!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周衡昌颤抖着看完北梁国书,果然,上面清清楚楚的说,天启有人花言巧语的骗走了易公子!拓跋炽得知勃然大怒,一路从北梁追到天启,誓要将人捉回去!末了,还要天启照拂好两人,莫要亏待!
损啊!真特么的损!堂堂一国国书竟信口雌黄!若没见过拓跋炽,连自己都信了!
周衡昌立即双膝跪地,真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皇上!请息怒!等陛下见到易公子了自会知晓一切!微臣若说小六与易公子并无苟且,只是兄弟之情知己之谊,皇上定是不信!但微臣不敢欺瞒皇上,句句属实!日后易公子自会与皇上说明白!”
皇帝指着他的鼻子:“这北梁国书还能作的了假!”
周衡昌连忙解释:“皇上!如今执掌北梁朝政的乃是拓跋筱,拓跋筱素来与拓跋炽不和!此乃拓跋筱的离间之计呀!”
“离间之计!他要离间什么!你告诉我他要离间什么!”
“一则透露拓跋炽的行踪,让心怀叵测之徒有机可乘!二则离间我等君臣之心!望皇上明察!”周衡昌说完又重重叩在地上。
皇帝也觉得这份国书写的不伦不类也心存疑虑。可是这头他却迟迟见不到易公子,又怕出了什么问题。一时间让他头痛欲裂无从抉择,周家怎么处置成了关键,一旦选错便是灭国之灾!
此时他已急的团团转,看着周衡昌既恨的牙痒痒又不敢重责。
“周衡昌!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那兔崽子跟易公子到底有没有染!”
周衡昌挺直腰背,信誓旦旦道:“没有!绝对没有!”
皇帝转了两圈:“轩儿是不是跟易公子的妹妹走到了一起?”
周衡昌皱了皱眉,“两人是走的近!但能不能成还是得看易公子是否同意!不如找九殿下来问问!”
“来人,去把老九给我带来!”
东方轩终于在皇帝耐心耗尽之前来到御书房。
“拜见父皇!”
皇帝大手一挥:“别弄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你跟那女子如何了?”
东方轩抿嘴笑了笑:“还好!”
“近来可见过易公子?”
“见过,但兄长他有急事离开了!”
皇帝急的站了起来,“他怎么走了!是有何处不满?拓跋炽来了没有?”
东方轩惊讶的看看自己父亲又看看舅舅,“兄长并无不满之处!他只是有急事离开,可能过一阵子就会回来!至于拓跋炽,儿臣不知!”
舅舅是见过拓跋炽的,他都不说自己就更不能说。得罪了父皇顶多是不讨喜爱,得罪了大舅哥可娶不到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