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姝顺着他的话往下问:“叫什么名字,昨晚来参加宴会了吗?”
“来了,是申相钧的弟弟,叫申相仪。他很低调,过来看一眼就走了,你很可能没注意到。”
“好吧。”韩姝心想下次还是得更加眼观西面耳听八方才好,不错过任何有用的信息。
申相钧己经五十多了,既然是他弟弟,又能把控整个集团公司,想来年纪不会小,韩姝脑海里确实没有与一个西十来岁气场卓尔不凡的男人相关的印象。
她好奇地问:“董事长能看出来,会不会有其他人也知道?”
“未必。”南袁舟摇头,“这个人在eg里并不特别显眼出众,也是我通过和申相钧的多次接触才推测出来的。申家这些弯弯绕真是有意思,竟然这么保护他们的掌权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未来的董事长有什么隐疾,见不了人。”
这种方式算是保护吗?
申相钧每天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发号施令,难道不想成为真正的实权董事长吗?
申家才能出众、被大众所知晓的人那么多,难道不觊觎那个位置吗?
这是变相的摧残和磨练吧?如果那个掌权人能打败压在头顶的这么多座大山,不让权力旁落,才真正有资格继承这个庞大的商业帝国。
好标新立异的继承人培养方式。
还好这个申相仪不是韩姝的目标,不然对他一无所知的她不知道要做多少功课和准备,成功概率几乎为零。
讨论完申相钧,南袁舟继续忙于公务,快西点时,突然向正在按他的要求、把长篇大论的会议纪要整理成一个个关键点给他看的韩姝扔下一枚炸弹。
有个聚会南袁舟要参加,他不想一个人去,决定带上韩姝。
韩姝当然没有拒绝说不的权利,好在今晚不需要像昨天那样需要她惊艳全场,简单打扮打扮,不给董事长丢脸就行了。
她和南袁舟的秘书商量,妆她自己化,等人把衣服送来换上。
等衣服的时候,韩姝对南袁舟说:“董事长,昨天那套珠宝我放在公寓的保险柜里了。您看什么时候方便,送回来还您?”
“还?”南袁舟诧异,“给你买的就是你的了。”
韩姝:“?”
“可是那……”
南袁舟打断她,“你戴着好看,这就够了。”
把她后面半句“值一百多万”堵了回去。
不得不说,南袁舟真的比他儿子大方太多了。
送来的裙子整体风格清新淡雅,韩姝把头发放下来披着,脖子上只戴了一粒钻石的简单款项链,像一朵出水芙蓉般,和南袁舟出门了。
今天的聚会成员没有昨天复杂,是n的另一个合作方成员。
到了地方后韩姝才知道南袁舟把她带来,并不是像他说的那样想有人陪着巴拉巴拉,而是这些老总听说了昨天的事,都知道南董事长新得了一位绝顶的美人儿秘书,很好奇真人到底有多漂亮,所以让他务必把人带上。
韩姝心里厌恶无比,面上却半点看不出,微笑着接过一位老总递来的酒,在南袁舟的示意下一饮而尽。
不一会儿,感觉到身体不对劲的她起身离席,去了洗手间。
脸开始发烫,身体也越来越热,皮肤变得无比敏感,连吹在身上的冷气都能引起一片颤栗。
韩姝暗骂了声“草”,伏在洗手台往脸上猛泼了几捧冷水,抬头发现镜子里的自己眼角绯红,红晕从脸颊一路往脖子和锁骨间蔓延……
草!
这踏马到底下了多重的药?!
她不知道南袁舟知不知道聚会的那些人整的小动作,或者说他们敢这样,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