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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管这些将领们的话,如何难听,颜宁始终不说话,孔君泽不明白她想做什么,但好歹是明面上的叔叔,连忙打圆场,这才都消停了些。
晚间回营帐,谢语儿已经收拾好了床铺,看到营帐被掀开,心中一喜,“小姐,你回来了?”
颜宁做了一个手势,她立即会意,“小姐,你可要泡澡?”
“当然要了,这一天天的都累死我了,赶了这么多久的路,我身上都要馊了,我同你说,那些武将们说的东西太无聊了,我一个都听不懂,都快烦死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圣上要指派我前来。”
“是圣上欣赏小姐。”
“才不是,都怪我这什么叔叔,我都没见过,还要指派我来援助,我什么都不会,还要受那些武将的欺辱,这里都不是人呆的的地方。”
“会不会是因为北方之战,小姐威名太盛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匈奴那一战,全都是副将叶庆云和军师皇甫万里的功劳,我不过是在那呆了几天,根本没有什么作用。”
“小姐别这么说,你是大福星,你在哪,那里就会赢。”
“就你嘴甜,但这里是真的寒苦,我一点也不喜欢。”
“忍忍就好了,你等着我去给小姐拿花瓣沐浴。”
“从那里来的花瓣?”
“出门的时候,我特地从长安城里带了不少瓜果甜点,还有女儿家的梳洗用品,还有些胭脂。”
“真的,语儿你最好了,有没有带点烧鸡烤鸭,我也想吃。”
“自是有的,你等我现在去取。”
颜宁把一张纸条递给谢语儿,佯装欣喜,“好。”
等到再回来的时候,谢语儿拿着一个盆子回来,里面是很多玫瑰花,还让人提着两大桶水,“都放那吧!”
跟着一同回来的士兵把木桶放在营帐外,谢语儿等他们走远,才说道:“小姐,我去查探了一圈,没人了。”
“他听我们说话得气死,又怎么可能再听得下去。”
“是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嗯,我今天听他们议事,所提的办法都不太可行,西北这些大漠民族,根本不可能全歼灭,就是有可能,耗费的兵力财力无法估量,不能和他们硬打。”
“这要如何办?”
“语儿,事态紧急,今晚我的事情传出之后,军中想必更加不满,西北的事情必须尽快解决,明早我有事交代你去办。”
“都听小姐的安排。”
“我在来的路上,一直在想,西北大漠这些部落零散,虽是难缠,但也构不成什么多大的威胁。这里气候干旱,多风沙,他们征战是为了生存,但从我们父亲来了之后,说服我们赵国人与这些部落相互帮助,可以自由买卖,这里安稳近十年,怎么会突然联合起来,围攻齐国,这其中一定有秘密。”
“小姐是意思是,这背后有人在推动?”
“这是肯定的,我今天听了先前的两场战役,这些部落的人像是疯了一样围攻赵国士兵,要说没什么仇怨,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