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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轩刚去打开大门,就被夜澜一把抱住,力道之大,恨不得能把他揉进骨血了,“我不就和你吵了一架,你转头就走了,你知不知道,我这两天找你都快把长安城翻遍了,我都快把大理寺和刑部给逼疯了。”
“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你知不知道没你,老子都疯了。”说着说着,夜澜带上了哭腔,他是真的整个人都要疯了。
鹤轩刚想说些什
么,就发现自己的主子出现在门口,连忙正经起来,夜澜也是一怔,“顾大人。”
“夜小公子,你们聊,我就不打扰了。”
顾北堂前脚刚走,夜澜就醋意大发,“你看他的是什么眼神,他不就长的比我好看,不许看,再看把你眼珠子就挖出来。”
“你不问昌乐把我怎么样了吗?”
“呵,不管他把没把你怎么样,她都活不了!”
“夜澜,我问你一个事情。”
“嗯?”
“你对顾大人怎么看?”
“你怎么还说他,我要气死了。”
“那就不说了,我回去再和你说,我在公主府发生的事情。”
夜澜收了吊儿郎当,看向顾北堂离去的身影,满是戒备:“鹤轩,我希望你最好不要和他有任何牵扯。”
“为什么?”
“因为他太可怕了,你知道我也算是世家贵族了,齐国一共有四大世家,可我们谁也不敢动顾北堂,你能明白吗?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在顾北堂初露锋芒之时,我们四大世家联合打压,不是没想过暗杀,但是派去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回来,你知道那是什么感受吗?”
夜澜抓住他的手,像是在传递力量,把那些见不得光的秘密说了出来,“现在朝堂之上,就是领头的四大世家都不敢对他出手,别说其他文武大臣了。曾经有段时间,四大世家分别出手,可没有一个成功的,更恐怖的是,他就像在知道我们做什么一样。说一个例子,我们家曾经对他下过手,他没有事,但第二日上朝,我们家费心培养了好几年的在朝堂上的一个重要棋子,被查出贪污,以那个人为中心的大小朝堂势力,连根拔起,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
“其他三家势力,并不死心,林家做的有些过分了点,像是惹的他有点烦了,不仅朝堂上心血被毁,他们家的二儿子,一夜之间,欠了不知道多少赌债,用了林家近乎四分之一的家产,才换的了一条命,但自此之后,元气大伤!”
鹤轩听了倒是淡然,笑着问:“他就没什么错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