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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问你一个问题,你怎么就敢确定我是真的南宫离?”
“我方才随便踢的那两脚如何?”
南宫离被她问的莫名其妙:“什么随便,你是用的巧劲,直接踢得穴位。”
颜宁笑了:“师父,还用我判断吗?”
“你这丫头。”
颜宁冷了神色,说出了自己的猜想:“师父,害你之人,可是南宫影。”
“你是如何猜出来的?”
“赵国的大将就那么几位,虽说都是善用剑术,可让父亲受了伤,吃了亏的也就那么一位。”
“你父亲曾在他手下吃过亏?”
颜宁点了点头:“我曾经研究过他的剑术,以狠辣刁钻著称,在面对父亲的长龙枪之时,不仅没落到下风,反而路数古怪的很,那一战,是我父亲打的最艰难一次,若不是对于长龙枪的使用过于熟悉,可能会败。”
闻言一阵沉默,南宫离叹了一口气,终是开了口:“南宫影是我的弟弟。”
“师父,你的右手可是出了问题。”
“无事,当年他找人设计我,毁了我的筋脉,想让我此生不能再握剑,我逃得快,但最终右手的伤不能再复原了。”
“宁儿无用,不一定能活着出去。”
“罢了,那些都不重要,这么多年有个人能陪我说说话也是好的。”
“师父,我若是提前走了,你莫要伤心。”
“哈哈哈,丫头,如果真到了那时候,师父一定比你走的早,提前替你探探路,挡一挡那些孤魂野鬼,定不会让你被人欺负了去。”
“师父。。。。”颜宁心中一暖,想到什么,晃得牢房门砰砰作响,狱卒大哥苦着脸过来问道:“姑奶奶,您有什么吩咐?”
“你把外面开的花,都采来些,顺便买些精致的糕点带回来,烈酒和烧鸡也带一些。”
那狱卒一听,差点没瘫在地上:“姑奶奶,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要不你放我亲自出去?”
“别,姑奶奶,还是我去吧。”
“丫头,你这是?”
“拜师礼啊,师父不是想看看外面的花吗?再说烈酒和烧鸡,师父应该好多久没吃了了吧。”
“你这完全不像是来呆大狱,更让人惊讶的是,他们居然会听你的。”
“没什么好奇怪的,这世间多得是欺软怕硬的恶人,而且我就算下大狱,身份摆在这,虽然我和父亲决裂,圣上那边没下旨之前,他们也不敢对我怎么样,刚才那几个不长眼的,这会估计受罚去了。”
“你和你父亲决裂?”南宫离敏感的抓住重点,心中尽是担忧,怪不得颜宁说自己不一定能活着出去,原来她根本就没抱活着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