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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宁哽咽,“谢谢妈妈。”
付闻樱后退一步,挽住了丈夫的手,笑着道:“有你们在,爸爸妈妈很幸福。”
“去吧,开始你们的人生。”
看着父母退场,孟宴臣握着书宁的手,将她带着走向属于他们的舞台。
婚礼司仪在两位新人各自站定之后,问道:“孟宴臣先生,面前的女土,以后将会是您的妻子,会是与您并肩携手走过余生的人,您承诺她,从年少时候开始,您的眼中只有她,心里只有她,梦中也是她。往后余生,只有她。见她欣喜,见她心喜。”
孟宴臣看着书宁,从前十几年的时光似乎倏然而过,他记忆中宁宁的模样从来鲜活,他一直都能历历在目。从小到大,书宁实在是充满了他的全部。
“见她欣喜,见她心喜。往后余生,倾心不已。”孟宴臣轻声呢喃。
书宁看着他,听着他郑重的宣誓,笑弯了眼睛,泪水也就随之滑落。
“许宁女土。”
“孟宴臣先生,以后将会是您的丈夫,您生命中陪您时间最长的人。从孩提时期,到今日携手,光阴逝去,爱意沉留。陪伴爱护,从未改变。您承诺他,真心不改,日久弥坚。”
书宁的手指微微蜷了蜷,她深深吸口气,压下了颤抖的声线。
“真心不改,日久弥坚。执子之手,朝朝暮暮。”
司仪微笑,“四牡騑騑,六辔如琴,觏尔新婚,以慰我心。(此句出自《诗经》)”
孟宴臣低头,轻轻地吻了吻书宁的唇,感觉到她嘴唇控制不住的颤抖,他安抚的蹭蹭,“宁宁不怕。”
书宁闭眼,我不怕,我只是太幸福。
方悠悠女土送上两人的戒指,孟宴臣拿起书宁的那枚。纯净透明的钻石,缀在戒托上,像只展翅欲飞的鸟。
书宁这会儿,泪中带笑,低声抱怨,“钻石好大,好重的。”
孟宴臣笑笑,将戒指戴进了书宁的无名指,“没关系,宁宁的手,只用承受这些累。”
书宁拿起孟宴臣的戒指,戒圈里面,刻了一个宁字。其余的地方很素净。
书宁拿着孟宴臣的手,“哥哥你这辈子都要被宁宁套住了。”她仰头看孟宴臣,“以后都只有宁宁了。”
“求之不得。”孟宴臣低声道。
书宁给他戴上戒指,突然喊了一声,“老公。”
孟宴臣一怔,抬手捂住了眼睛,笑了起来。笑够了,肖亦骁才送上托盘,里面依旧是一顶小皇冠。
在孟宴臣眼里,书宁应该佩戴皇冠。她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