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可爱,他就那么看着我,眼睛冲我眨啊眨,人类的眼睛怎么能这么漂亮,他是偷偷在眼睛里装了条银河吗,我好像着了魔……”
陈清棠:“……”
听着怪让人脸红的。
沈鹤嗓音微哑,语气徐徐不急:“他的嘴唇会很软吗,会像云一样软吗,应该是甜的吧,更像棉花糖……”
“他再亲我一下,我可能会死掉。”
陈清棠耳根红透了,有种,他搞黄色,但对方给他搞纯爱的羞耻。
沈鹤还在继续:“好想亲他,但光亲还不够,要怎么才能够呢,我也不知道,但亲一下他我应该会高兴到发疯。”
陈清棠:“……够了。别说了。”
这人怎么比他还会撩,天赋型选手啊。
长了嘴的沈鹤,简直是国宴。
陈清棠上辈子哪里见过这么丰盛的国宴啊,都给他香迷糊了。
沈鹤轻轻抱住他,动作那么怜爱,满是珍惜,宛如拥抱水中的月亮:
“陈清棠,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人的脑子能这么活跃,一秒钟能闪过那么多想法。”
“我好像,变得不像我自己了。”
陈清棠顿了下,回抱住他:“那你讨厌这样的自己吗。”
沈鹤依恋地把头埋在他颈窝:“我应该是喜欢这样的自己的。第一次去渴望什么,这种热烈到快要将我焚毁的感觉,让我上瘾。”
前二十年,沈鹤的人生宛如死水般不起波澜,他像个没有情绪和情感的机器人。
陈清棠来到他的生命里,宛如一尾艳丽的春色席卷而过,浓烈的色彩让他原本灰暗枯败的世界,焕发了勃勃的生机。
于是沈鹤才发现,原来人活着会有这么多种情绪,会有那样奇妙的情感。
沈鹤是一朵枯萎的花,他原本开不出绚烂的颜色。
直到他遇到了陈清棠这个耐心、又从始至终都坚定选择他,从没放弃过他的园丁。
陈清棠轻轻拍他的背:“那你还觉得痛苦吗,还觉得爱是痛苦的吗。”
沈鹤摇摇头:“我想,我不是因为爱而痛苦,而是因为得不到满足才痛苦。”
“陈清棠,你告诉我,要怎样才能满足,怎样才能不煎熬。”
陈清棠勾起一抹笑,他凑近沈鹤耳边:“想知道答案吗?”
“那,明天下午考试完后,你来一个地方,我告诉你……”
沈鹤顿了下:“什么地方。”
陈清棠却推开他,笑而不答,只是说:“我有事先走了,回头地址发你。”
沈鹤下意识拉住他的手,眼里的留念和不舍很明显。
陈清棠无奈:“乖乖,松手吧。明天会见面的。”
沈鹤执着地看着他,但握住他胳膊的手,很听话地一点点松开了。
陈清棠喜欢这样的乖狗,走出两步后,又故意回头冲他眨眼笑了下。
沈鹤顿了瞬,又克制不住地追上去,一把将他扯进怀里,嗓音带着闷重的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