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跑了几家熟悉的铺子,换成了现钱和各种票证。
这年头,光有钱不行,没票啥也买不着。
尤其是在国营饭店办酒席,那更是得有硬通货。
老太太也是豁出去了。
在她看来,傻柱能成家,比啥都重要。
酒席就定在了离四合院不远的一家国营饭店,叫“悦宾楼”。
也算是附近数得上的好馆子了。
老太太发话,院里的人,除了于向阳和他妹妹。
其他各家各户都得请到。
为啥不请于家兄妹?
明眼人都知道。
于向阳那小子,年纪不大,脾气却倔得很。
跟院里这帮人也向来不怎么合群。
老太太打心眼儿里看不上他。
请柬发下去,院里大部分人家都乐呵呵地应了。
白吃白喝的事儿,谁不乐意啊?
还能沾沾喜气。
于向阳自然也听说了这事儿。
他只是冷笑一声,不屑去。
道不同不相为谋。
他跟傻柱,跟这院里的大多数人,注定不是一路人。
他有他的目标和追求,那就是响应国家号召。
去最艰苦的地方,为国家建设添砖加瓦。
这种吃吃喝喝,拉关系套近乎的场合,他没兴趣。
酒席办得倒也热闹。
国营饭店的厨子,手艺还是有两下子的。
鸡鸭鱼肉,摆了满满一桌。
傻柱穿着崭新的蓝布褂子。
秦淮茹也换了件干净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