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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为什么?”周到也问。
“可能是因为。。。。。。”陈溯言望着天花板,“人与人之间奇妙的电波。”
待到人渐渐多起来,陈溯言也忙到顾不上她的时候,周到跳下凳子,冲正忙着的陈溯言说一声:“我走了。”
陈溯言正在挤压荔枝肉,直发被她别在耳后,一身干练的样子,闻言她分心地抬起头应答一声:“好。”
这一抬头,正好看见前方几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不时发出一两声调笑。
只需这么一打量,她就知道了怎么回事,无非就是趁人和自己喝醉了,想要动手动脚。
“Suyan”并非夜店,不接受蹦迪和通宵狂欢,更偏向清吧,强调解忧消愁的舒适感,连音乐都是轻音乐或民谣,来的人也都客气礼貌,只图个消遣。
但酒精毕竟松弛神经削弱理智,理智一出逃,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她作为老板,发生在店里的该管的自然要管。
陈溯言走出吧台两步上前,拉住那女人的胳膊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又对那几个男人道:“这我朋友啊,都散了。”
周到也被吸引过来,站在陈溯言一边,扶住那女人的肩。
几个人一见是老板出面,酒醒了大半,自觉没趣,一个个散开了。
陈溯言怀里的人醉得不省人事,脸色绯红,几乎全身靠在陈溯言身上。
周到拨开她凌乱到散了
一脸的头发,轻拍她脸:“醒。。。。。。”
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她突然惊讶一声:“是你。”
那个在山庄上帮她消毒的人。
“谁啊?”
周到这才发现她不知道这人的名字,只好随意道:“算是一个朋友。”
陈溯言快没力气了,两个人一人分别把左右手搭在肩上,扶她去沙发上坐下。
虞畅脚步虚浮,一坐下直接就歪着躺下了。
周到去接了一杯水,递到虞畅手边。
她头枕在沙发扶手上,就是不接这杯水。她半眯着眼睛,瞳孔放大,明显不聚焦。
周到蹲下身,捏她的手握住杯身,也不知道她现在听不听得进去,像哄小孩那样道:“喝点水,解解酒。”
虞畅嘴唇嚅嗫,像说了几个字。
驻唱这时候非常适时地哼起了歌的前奏,周到在一串音符里硬是没捕捉到虞畅的声音。
她把耳朵凑近一点:“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