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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中最后的画面,是李慎将那只猫尾巴塞进了他的屁股里,然后拖着它走下了楼梯。而当庚衍再一次恢复意识,第一时间便感觉到了自身的虚弱,他皱起眉感知着体内的情况,随即微微松了口气,李慎并没有废掉他的源脉,而是用异种能量封住了他心脏中的源核,以此令他无法再调用体内的源能。
随即他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于怎样的情况,眼睛上蒙着眼罩,双手被吊起,双腿分开坐在某样东西上,后穴里塞着一根粗长的假阳具,那长度实在超出了能够承受的范围,钝痛的压迫着他的内脏。庚衍下意识拽住了束缚着双手的锁链,脚下没有能够踩踏的东西,他只能用双腿夹紧了身下的物体,努力将身体向上提起,试图把后穴里的东西拔出来。
然而随着他身体重心的移动,他身下的东西突然摇晃起来,那根刚刚拔出一小截的假阳具又一次狠狠撞了进去,庚衍喉头溢出一声闷哼,接着听见了李慎的声音。
“看来你玩得挺开心。”
李慎的脚步声渐渐逼近,庚衍感觉到对方的手伸到他脑后,解开了眼罩,眼前重新现出光亮,庚衍终于看清楚了自己的处境——他正骑在一只木马上,而四周的墙壁都被摆放着各式淫具的铁架所填塞,房间中充斥着暧昧的暗红灯光,正中央则是一张巨大的床。
“你精通光明密术,擅长自我催眠,严刑拷打对你制造不了痛苦,所以我就跟封河接了这间游戏室。”李慎笑道,“丑话说在前面,你要是不肯配合的话,我就给你戴上铃铛丢到上面去……你要不要猜猜上面是什么地方?”
能在地下建这种游戏室,庚衍不用猜也知道上面定然是个淫窟,至于戴上铃铛,那肯定是标志他性奴的身份。庚衍毫不怀疑眼前这个李慎干得出来,因为两人若是互换了身份,庚衍相信自己也干得出来。
是他毁了对方的人生,夺走了本应属于对方的一切……这只不过是报应而已。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庚衍问。
李慎的回答是,打开了木马的开关。原本沉寂的假阳具慕然开始伸缩,一下下飞快顶撞着庚衍的内脏,他痛苦地拉紧了手腕上的锁链,死死咬紧牙关,不肯泄出丝毫呻吟。李慎饶有兴味的端量着他的表情,凉凉道:“杀了你太简单了。”
是啊,太简单了,就这样结束的话……他绝不会,就这样屈服于那该死的命运。
“李慎……”庚衍压抑着喉间痛楚的喘息,“你,何必,自欺欺人……”
如果只是为了折辱他,践踏他的尊严,又何必大费周章将他弄到这个游戏室里,直接丢到上面的淫窟不是更好。而庚衍也比谁都清楚,无论是上一世的李慎,还是这一世的李慎,哪怕是愤怒到了极点,也不会做出折辱敌人的行径,只会干脆利落地送对方去死。
“没错,是我害你,呃,一无所有……所以,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你……”
庚衍脱力地跨坐在木马上,虚弱仰起头,后穴被粗长的假阳具抽插的噗滋作响,每一下都像要戳穿内脏,而在极度的痛楚之中,他竟然也感觉到了异样的快感,这具被李慎彻底开发过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像女人一样被操弄,他的尊严早已被践踏,底线也早已不复存在。
束缚住双手的锁链突然断裂,庚衍猝不及防趴伏到马背,他吃力地撑起身,看向转身从木马旁离开的李慎。在重获自由的双手帮助下,他终于将自己从那根假阳具上拔出,滑下了木马,狼狈地跌坐在地。
李慎走到房间正中的大床边坐下,低头点了根烟,神色在暧昧的灯光中显得有些模糊。庚衍迟疑着站起身,迈开脚步,向对方走过去。
“我去过杨火星的墓。”李慎咬着烟道,“感觉像是在做梦,昨天还活生生的人,今天突然就没了……权势,地位,你夺走再多都无所谓。”
“可你不能将他们从我身边夺走,人死了,你再把一切都给我,又有什么意义?”
注视着那双写满悲伤的眼睛,庚衍没有道歉,他从不曾为自己所做过的一切感到后悔,哪怕是此时此刻。
他静静注视着李慎,分开腿坐到对方膝上,将赤裸的身躯贴了上去。
“你还有我。”
……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在霍林防线?”
“不,比那更早,我去大光明宫找海薇拉,在庭院的喷水池旁遇见你。你把我当成刺客,还命人去捉我……”
“原来那个人是你。”
“那次我差点就被你抓到了。”
“那我一定会杀了你。”
李慎翻了个身,摊开手臂无奈道:“所以我怎么也想不通,你到底是为什么会爱上我?”
庚衍咬住他的耳朵尖,在齿间轻轻摩挲,不出意外刺激得李慎浑身轻颤,他跨坐在李慎腰上,挺腰将对方翘起的肉棒吞进体内,怜爱地亲了亲李慎的鼻尖。
“因为你太可爱了。”
被夸赞可爱的李慎危险地眯起眼,然而下一秒却突然皱起眉,接着又露出释然的神情。他猛地将庚衍压到身下,用力一下下狠狠挺进又抽出,看着庚衍露出既痛苦又欢愉的表情,眼中闪过自嘲之色,他自嘲地笑着,俯身吻住了庚衍。
“爱上你,可真是件痛苦的事情……我亲爱的皇帝陛下。”
他缓缓合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