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眉头越皱越紧:“雪泠,可有此事?”
时雪泠顿时快速咳了起来,他缓了缓,轻声说道:“夫人明鉴,我病中昏沉,连翻身都困难,哪有力气做那等事?”
他声音带上些许哽咽,“二弟进来时,沈护卫正扶我躺下,许是角度问题看错了。。。”
“你胡说!”时霖修急道,“我明明看见他摸你的手,你还说他‘蹭得你疼’!”
这话一出,王夫人脸色顿变:”混账东西!这种污言秽语也敢编排你兄长?”
她猛地拍案,“来人,给我掌嘴!”
时霖修不敢置信:“母亲!孩儿说的句句属实啊!”
“闭嘴!”王夫人厉声喝道,“你二哥自幼体弱,如今病成这样,你不思关心反倒污他清誉?”
“这护卫是南寄亲自带回来指给雪泠的,他怎会做出这种事!”
时雪泠眉心动了动,他没想到大哥在背后已经做好一切。
沈斯野适时开口:“二少爷年纪小,许是误会了。方才大少爷先前喝药时嫌衣袖蹭到伤口,属下只是帮忙整理。。。”
“听听!”王夫人怒视时霖修,“你还有什么话说?”
时霖修这才意识到中了圈套,急得口不择言:“他们是一伙的!母亲您别被蒙蔽了!二哥分明就是——”
“住口!”王夫人气得发抖,“看来是我平日太纵着你了,李嬷嬷,取家法来!”
时霖修还想说些什么,他的视线落在床榻上,目光落在一处浑浊上。
他神色着急地指着床榻上的浑浊,“母亲你看!二哥的床榻上有这种污秽!”
王夫人的神色落在时霖修指着的地方,神色变了变。
时霖修指着的地方正是刚刚时雪泠倒上去的薯蓣汁。
但在外人眼中,却是两人合欢后留下的铁物证。
第11章难生葳蕤
甚至那浑浊还被糟乱的床褥挡着,只露出一个小部分。
看上去像是在掩人耳目一般。
时雪泠的神色也跟着变了,于是时霖修就更加确信这白。浊是那等污秽。
“母亲,我就说这二人在行不轨之事!这种东西都来不及收拾!简直粗鄙!”时霖修越说越激动,像是真的看见了那般的场景一样。
时雪泠张了张唇,想说些什么,只是话还没说出口,时霖修就打断了。
他露出一个夸张的笑容,对着时雪泠说道:“二哥,你这般哪算的上江南人口中的江南三寸雪,我看是章台一捻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