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可以理解了。”不过那也是心疼吧。
学姐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她好像很喜欢听他们以前的故事,明明对方只比菊亭大一岁,但半泽雅纪总觉得对方看向自己的眼神总有一种谜之慈祥。
是错觉吧,学姐和雪晴姐的身高也差不了多少。
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谈的不是迹部和学姐还有她朋友三人在英国时的故事,就是他们几个以前在日本上学时的事。
体育社团的生活对两个土生土长的中国学生非常有吸引力,但迹部却对菊亭和学姐的故事不感兴趣。
一是他早就从学姐的口中知道一些,二是……
“我对你的单相思心理路程不感兴趣。”他看着菊亭嫌弃地说。
菊亭瞪了他一眼:“根本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滋味的母胎单身对这事没有发言权。”
“哦?”坐在靠椅上,迹部轻轻推了推桌上的那杯香槟,“那你最好把那家伙也排除出去,别让他一天到晚给你当参谋。”
他指的是半泽雅纪。
“我吗?”半泽雅纪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
菊亭嗤笑了一声。
“想什么呢。”他往后一靠,颇有些得意地说,“这里只有你自己。”
学姐诡异地没有发出任何言论,只是埋头吃饭。
半泽雅纪权当没注意到。
而迹部,已经没有功夫去注意这个细微的动静了,他似乎被菊亭的言论所震撼到,微微睁大了眼睛,好奇地看向了半泽雅纪。
“他?”
“对。”
也没听过这家伙谈过女朋友啊?
还是说和菊亭一样,搞半天这俩不是执行家与狗头军师,而是暗恋者联盟?
可即使是迹部景吾,他也想像不出来。
半泽雅纪和暗恋这个词,怎么也不像是能放在一起的样子。
“你那是什么眼神。”被他和看猴子一样的眼神看了一会儿,半泽雅纪也有些受不了了,“这很正常吧。”
他坐在菊亭和迹部中间本就烦躁,左右耳朵各受骚扰,而这俩人又不愿意挨着坐一块。
“当然。”迹部说,“只是我没见过。”
“那你现在见过了。”半泽雅纪说,却不肯多说。
他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迹部景吾也不好再问什么,尤其是在对方问出了“怎么,你也会想八卦?”时,还状似十分不在意地撩了撩刘海,潇洒十足。
“嗯哼,本大爷才不对你的感情史感兴趣,我又不是手冢那种八卦又不好意思说的人,想知道就直接问了。”
不,你就是好吗。
半泽雅纪抿了口红茶,用茶杯遮住他嘴角的笑意。
“手冢?”菊亭益木一愣,不明白怎么突然提那个人了,“手冢国风吗?但那家伙八卦时不都直接说出来了。”
“不,我说的是手冢国光,他俩是兄弟。”迹部景吾解释道,“是我的对手——你就当他和国风性格完全相反吧。”
手冢国风,即手冢国光的堂哥,经营着一家可以出租保镖的咖啡店,与日本的富豪们来往十分频繁,毕竟这群有钱人会有非常多警察也解决不了的烦恼。
托有个前特工妈妈的福,迹部景吾和对方很熟悉,甚至还帮开着的那家咖啡厅做过宣传。
哼……他才没干过穿咖啡店的周边卫衣气手冢国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