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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不可能啊。
他把脸埋进她的颈窝:“我就算喝醉了,也只认你。”
江序礼用实际行动验证了自己的话。
凌晨零点,常以念感觉枕边空空的,始终睡得不踏实,听到楼下动静,知道是他回来了。
他醉醺醺地推门进来,呼了一口混浊的酒气,开始解领带和身上的西装。
常以念从床上下来,还没走近就闻到那浓郁的酒气,皱眉:“你喝了多少?”
“忘了,都是些倚老卖老的老油条,爷把他们一个个喝趴了。”
常以念不由拧起眉毛,帮他解衬衫纽扣。
他握住她的手:“这么着急?”
“你快点换衣服睡觉吧。”
“是不是吵到你了?”
“没事,反正我下午才有课。”
“既然这样。”他霍得将她打横抱起:“那再折腾晚点再睡。”
他把她放到床上,滚烫的气息包裹着她。
常以念感到一阵窒息,拍了拍她:“喂,你别喝醉酒就乱来。”
“能有你乱来?”
“……”
“你知道那些老东西喝醉了都干嘛吗?”
常以念摇头。
“点小姐。”
“那你是不是也……”
还没说完唇就被人堵住了,他急躁地吮吸了会儿,才松开她,微微喘着:“我说了,我喝醉了只认你。”
哪怕昨晚折腾再晚,第二天一早,江序礼按点起床去公司,走之前,常以念迷迷糊糊地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说了句“我爱你。”
最近也知道他受了什么启发,疯狂且毫不掩饰自己的爱意。
下午常以念到语贝时,意外收到了一束卡布奇诺。
毫无疑问,是他送的。
他明明可以送到家里,或者亲自给她,却偏偏送到了她工作的地方。
看到语贝老师和在店里的家长纷纷羡慕的样子,常以念终于搞清楚他是什么用意了。
他就是要让人羡慕她。
他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她是个幸福的女人。
对于江序礼接二连三的操作,常以念有点招架不住了。
晚上,等他到了家,关灯后,她忍不住说:“你能不能别再给我送花了?”
“怎么,不喜欢?”
容和不是说这招挺好使吗?
“喜欢,就是不要往店里送。”她支吾了声:“有点太高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