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随时随地粘在宝宝身边。”薄静时亲着虞澜的脖子,“不抱宝宝睡觉,我睡不着。”
温热的肌肤细腻柔软,仿佛上好的羊脂玉,稍微含用力点都会化。
薄静时很想在上头留下痕迹,但他总是会克制这种欲望,故而只是小幅度地舔着脖子肌肤,将肌肤舔得湿淋淋。
虞澜痒得不行,他不准薄静时继续舔了,薄静时就改为刚虞澜梳头发。
发丝穿梭在指尖,触感顺滑柔软,薄静时用手帮虞澜打理头发,指腹微微蹭着头皮,让虞澜浑身都酥麻发痒。
虞澜则躺在薄静时的胸口,用手戳薄静时的喉结玩。
很熟悉的画面。
从小他们就经常这样,无聊又枯燥的游戏,对他们而言却充满乐趣,就仿佛只要是对方陪在自己身边,就已经足够有趣了。
虞澜用手描摹薄静时的喉结,突然说:“哥哥,我马上十九周岁啦!”
“我们小宝宝又长大了一点,”薄静时亲亲虞澜的额头,“最近有什么想要的吗?”
虞澜:“没有。”
这是实话,不是和薄静时客气。
他是真的没什么想要的,他想要的东西基本早就已经得到,也许也正是因为他的要求总能被很快满足,所以他对物质方面的需求感并不是很大,反而比较追求精神层面的满足。
薄静时:“那我想想,反正肯定会给我们小宝贝准备一个盛大的生日会,不会委屈我们小宝贝。”
虞澜眉眼弯弯,笑得小虎牙都收不住了。他一高兴就喜欢乱动,小脑袋在薄静时的怀里一通乱蹭:“哥哥哥哥。”
薄静时:“我在。”
回应完,虞澜又不说话了,似乎只是单纯喊喊,确定薄静时在身边而已。
片刻后,虞澜才软声道:“哥哥,你真好。”
薄静时:“才知道我好?”
虞澜:“我一直知道嘛。”
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撒娇强调,他甜甜道,“我的哥哥是世界上最最最厉害的哥哥!”
薄静时:“别把我想得那么厉害,万一我以后一事无成呢?”
虞澜:“不可能。”
薄静时:“这么有信心?”
虞澜:“就是有信心。”
天气转凉,已是深秋。
虞澜每天忙着上课、做
作业,
突然有一天,
牛恬恬神秘兮兮地来问:“宝贝,马上就是你的生日了,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虞澜愣了愣,最近太忙,他都要忘了这件事。
他思索了一下:“真的没有,我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牛恬恬:“那我自己想。”
她又好奇道,“薄学长有说过要送你什么礼物吗?我真的好好奇,他会送你什么礼物。”
这是虞澜和薄静时在一起之后度过的吧?但她也不好说,因为以前虞澜过生日,薄静时也没有随便应付。
难不成薄静时还能更高调?
牛恬恬一说,虞澜也有些好奇:“但是我也不能去问呀,问了就没有新鲜感了,虽然我也好想提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