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盛延辞讲的时候他只当成个故事,听个乐趣,如今故事照进现实,感觉……就挺奇妙的。
但如果那样的话,黎诸混得也太惨了叭。
好歹是被救走的贵妃,应当是有些家底在的,最后怎还让某商主抢去了后宅。
说起来那会儿走得急,他也没瞧见商会最后如何了。
宿幼枝看着黎诸身影消失在人群里,冷不丁又被过路的姑娘抛了香包。
他忙退开,不敢再瞧。
盛延辞用过膳也没正事,抓着他的手,看不够似地一根根手指揉捏过去,捏得宿幼枝指间发痒,扣住他。
小王爷手上动不得,又直愣愣地盯着他瞧,瞧得宿幼枝没好气:“就那么好看。”
“好看。”
盛延辞不仅要看,还要过来贴一贴、蹭一蹭。
宿幼枝勾着他的后颈,着恼道:“不知羞。”
侍卫还在外面守着,宿幼枝要点脸面,不准他再歪缠,盛延辞便委屈地抱着他轻轻舔。
不说话,可怜巴巴的。
可惜宿公子心硬如铁,硬是拉他出了门。
到了人群里,就不好做太失礼的事。
知晓宿幼枝还要回去南阳侯府,好半天见不到人,盛延辞便闷闷不乐,甚至想搬过去小住。
“……你是疯了吗。”
宿幼枝想到那个场面,都觉可怕。
盛延辞难过:“可我都见不到阿幼。”
宿幼枝瞥他:“难不成你还能时时与我一起?”
瞧见盛延辞表情,宿幼枝恼道:“不准想,不能就是不能。”
盛延辞更委屈了。
宿幼枝才不理他。
不过南阳侯府的主子们也很忙,宿幼枝回去也常见不到人。
不过今日刚入府,便收到了信件,他还想盛延辞动作是不是太快了,打开一瞧,是家书。
宿幼枝前些日往家递了信,言一切都好,还讲了不少皇城中不一样但有趣的地方,寄了些新鲜东西。
算算时间,应是到了。
他忙展开信封,先看到兄长一手俊逸有风的字,嘴角便忍不住笑开。
宿幼枝很少这般长时间离家,甚是想念家人,仔仔细细将信读过几遍,看到最后一句总忍不住挑眉。
“这可不像兄长言语,定是母亲要说的。”
否则怎会问他相熟的姑娘……他哪里有相熟的姑娘,谢二去信时都说了些什么?
而且。
他现在怕是找不到相熟的姑娘了。
宿幼枝想着要怎么写回信,若直言会不会吓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