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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林牧久不再属于她，他就会过得很好，林易骂她扫把星，真当如此。陆展安环住了慕长宁的脸，用手背蹭掉了她脸上的泪。“我恨死你了。”慕长宁说。陆展安唇碰在了她的头发上。“我知道。”他是知道的，知道会让她痛苦，但也要一意孤行，摆明了不要她好过，她怎么能没有怨恨？眼前的手臂缓缓蹭到了她的唇边，慕长宁张口就咬了上去。陆展安闷哼了声，没再动。“咬吧，咬出血。”他轻声在她耳边道。“再使点劲儿。”慕长宁越发狠戾地用牙齿扎着他的皮肉，似乎是在妄图撕扯下一块来。她嘴边带着他的血，陆展安看见，帮她擦了。“不咬了？”他挑眉。嘴里浓重的铁锈味道让慕长宁有点不敢呼吸。“你的皮太厚了。”她说。陆展安嘴角勾起了微笑。“我也觉得。”他用手指碰了碰她微张的双唇。“否则就你凭这一口小尖牙，应该给我咬掉二两肉才对啊。”慕长宁想挣开，但他的手先一步从后面掐住了她的手臂，然后把人转了过来，和他面对面。他的手臂还在往外渗血，感觉又疼又痒。除此之外，还有些别的，很妖异，但不陌生，只是足够让他身上的汗毛微微立起。陆展安逼着她向后走了两步，然后猛地一股力气，他放在她脑后的手和她的后背一起撞在了墙上。“长宁，你知道吗？”他身子再次向前。“你每次一咬我，我就想压你。”说完，他毫无征兆地往前一顶。“就这样，长宁。”他对她低语。慕长宁手抵住他的前身，用力推了一把，可也只是徒劳的，他力气太大，又是热血上头，能停下才怪。“变态。”她咬牙道。靠近他的那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再凶起来，让陆展安觉出了别样的刺激。“骂吧长宁，继续骂，我喜欢。”他搂着她的脖子，越亲越凶。慕长宁羞愤地闪躲着，但还是依旧能感觉到他的变化越来越明显了。“陆展安，你到底是不是人？”她呼吸急促地推搡着他。陆展安知道她在骂他，想骂他牲口。但她的模样实在让他心猿意马，而且这时这地，有了心思真的太难收回去了。他手摸了进去。慕长宁身上一凉，眼中波澜翻涌。“陆展安，其实你也不必装情圣，我看你费尽心思想要我，也就是为了这点事。”她语调不稳，但仍然能听出强烈的讽刺。陆展安抬起眼，正好看到她的脖子。“不是。”他呼吸不稳地说。慕长宁歪头，顺势躲开了他。“那你这是在干什么？”她迅速拉上了衣服。“我才刚答应和你在一起，你就这么急不可耐？”“……”“难道是我运气不好，撞上了你的发情期？”话真损。陆展安知道她嘴厉害，但也鲜少看她损人，一共就这几次，都用他身上了。知道做不下去了，陆展安脸色不佳。但他已经气血上头，让他退一步可以，要说整起衣衫做绅士，肯定是不可能的。慕长宁要走，他拽住了手不让她动。“长宁，我难受。”要输难受，确实，慕长宁能看出来。但对他心软，她没想过。“你自己想办法。”她甩他的手，陆展安不放。他上下打磨着皮带的金属扣，低头顶着她的额头。“你得帮我。”慕长宁烦闷地往回抽自己的手。“我不会。”陆展安想来也是，她的技术，他不是没体验过，实在算不上有多厉害，而且多半都是他动手。他细目微垂，低声道。“这次换一种。”人渣慕长宁没听懂。陆展安宽大的手掌，掐在了她的腰上。双脚离地，慕长宁吓得差点叫出来，手条件反射地抱住了他的脖子。陆展安很满意她的动作，亲了亲她的脸颊，把她抱到了后面的沙发上，让她并拢双腿。“混蛋。”慕长宁咬着牙，脸红得简直要滴血。承重几人的沙发平移了好几米。陆展安气血翻涌，说话都呼哧带喘的了。“继续骂。”“混蛋，变态！”陆展安答应了一声。“……骂，再骂，长宁。”慕长宁被他制住，只能仰着身子，一遍遍地从口中说出那些符合他的词汇。陆展安打完了电话，想帮她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