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们吵的厉害,秦润不得不出来处理,否则,说不定待会这帮少爷脾气冲的学子就该动手了。
“各位,大家不用急,不用担心,今儿我们后厨请了两位大厨,日后定然不会再出现供应不足的情况,今儿的菜绝对管够,大家伙可以放心。”
“听到没有,菜管够,我们咋还不能再打包带走了?”
“小掌柜,我们可不可以先把碗带回去,待会再拿过来还?”
秦润:“可以的。”
经过许云帆的提醒,像泡椒凤爪这类吃食,泡的越久越入味,秦润做好一盆自个先尝了之后,当下食欲就上来了。
出于直觉,他知道这几道吃食必然会受到学子们的喜欢,于是便让孙武赶着牛车去屠宰场看看,若是那还有鸡爪这些,便再带些回来,有多少要多少,不用怕多,反正他们不愁卖不完。
孙武回来时还带了一百斤左右的牛油,这是许云帆要买的,秦润将其放在一边,继续让方二他们收拾。
许云帆去到后厨的时候,鸡爪什么的已经一块不剩,盆里干干净净,连根辣椒都不见。
这帮学子,吃的倒挺厉害。
要不是亲眼所见方二他们一次一次又一次的从后厨里把爪子盛出去,许云帆想,走近科学只怕都得多拍几集。
回到前头大厅,许云帆“吊儿郎当”的一手撑腮,翘着个霸道总裁范的二郎腿在换零处无所事事。
昨儿跟今儿,这帮学子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还是吃错东西了,一个个居然还学会含羞带怯了。
他们总会不时的偷看许云帆几眼,待他看过去,对方又会故作吃的很急似的低头扒饭,待他要扭头时,对方便又控制不住的偷偷看他,有好几次,几个学子偷看时都被许云帆逮了个正着。
许云帆纳闷,莫不是他今天脸上脏了,还是发型乱了?
虽然平时的他并没有什么卵的发型可言,毕竟这儿又没有发胶,每天就随便抓几下罢了,但许云帆身为夫子,还是尽可能穿的正式,仪容仪表都收拾整齐了的,自然,抓了几下,特意抓得有型的头发,哪能不算发型呢。
许云帆本想上前问他们看啥?
待发现那些学子不好意思的低头吃饭,耳垂都红了之后,许云帆悟了。
造孽哦!
看看,他已经帅到男女老少通杀了还不算,如今竟是连汉子都拜到在他的衬衣西裤之下。
许云帆摸摸自己的脸,心想,也怪他爸他妈,没事干啥子要把自己生的这么好?
当然,最该怪的还是自己,没事做什么要长成这幅颠倒众生的样?
秦润本想来跟许云帆说说话,看许云帆得意又有点小骄傲的扬起下巴,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秦润就知道,这人又开始自恋了。
“在想什么呢?”秦润坐在许云帆旁边的凳子上,明知故问道。
许云帆傲的摇头晃脑,笑的得眉飞色舞,“我不告诉你。”
秦润柔柔一笑,还不告诉我?不用想他都知道许云帆在想什么了,既然许云帆不说,他转而问道:“今早你课上的如何?”
“挺好的,我觉得自己教的很棒,学子们也都在认真听课了。”许云帆对此很是满意,信心满满:“你放心,他们不敢挑难我的,毕竟像我这般有能力又有魄力的夫子可不常见了,他们要是把我气走了,损失的是他们。”
秦润低头闷笑:“那就好,我家相公就是厉害了,无论做什么都是最棒的,不仅人长的好看,其他方方面面依旧同样让人望尘莫及,一骑绝尘。”
边上的齐修泽四人都没眼看了,许云帆这小子,牛会吹,人又自信,但不可否认的是,人家的的确确有那个傲气的资本。
今儿听说他拿了一张名为黑板的东西带到了丙六班,不说那些不服许云帆,觉得许云帆能被院长看重全靠一张脸的夫子,就是学子乃至听闻此事好奇过来一探究竟的院长以及他们四人亲眼所见,许云帆称之为黑板的东西有多神奇。
被许云帆称之为粉笔的白色食指长的小长条在黑板上居然可以写出那么清晰漂亮的字。
为了不让自己的袖口脏到,许云帆特意挽起袖子,手腕上一看就很昂贵的腕表,衬得那手腕好像都贵不可言起来,修长的指头抓着粉笔在黑板上奋笔疾书。
领口微敞的许云帆,传授知识时自信飞扬的许云帆,单手拿粉笔,一手插兜的许云帆……总之,前来看他上课的夫子,不知是该折服于许云帆的真材实料还是该赞叹一声,这好看的人呐,做什么都好看,就算人家用中指挖鼻屎,估计都比他们好看多了。
昨儿两节课,许云帆同学子们交流了一番,得知在大晏朝并不存在什么《九章算术》,他们的算术基本规则和方法只有加、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