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乎妙真。
可他在乎和宛容的儿子之间有没有关系。
若妙真不是妃子了,那他还算什么?
裘真理的眼睛红了。
“是老臣有愧。老臣没有替皇后娘娘照顾好陛下,反而养出个不孝女,老臣原想着她能代替老臣伺候陛下。。。。。。”
沈晏清的头又疼了,
“老匹夫,你若再提朕的母后,就别在盛京里待着了。若不是外祖调养身体还用得上你,就你这大不敬的模样儿,朕早把你赶走了。”
裘真理收了眼泪,委屈抬着妙真走了。
可他不甘心,他还要继续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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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贼放走了妙真。
暖暖要气炸了。
若是谢安,就绝不会容许,这样欺负她的人还能好好的喘气儿。
这贱婢,就该拉到昭狱里好好梳洗伺候。
可逆贼让她父亲把她接走了。
暖暖气得胃疼。
一天都没有吃饭。
裴知聿就跪守在床前,满脸心疼,
他小声而温柔的劝她,“陛下吃些吧。陛下不要气了。陛下想杀裘妙真,过些日子,我去帮陛下毒死她。”
暖暖伸手摸了摸裴知聿的脸,伤心道,“朕真的不想在这里了。”
裴知聿眸子渗出奇异的光亮,
他悄悄贴近她的耳朵,用极轻的声音,
“那臣,带陛下走好不好?”
暖暖垂眸黯然了。
可是逆贼还没死,妙真还没死。
她忽然想到,谢安留给她的东西,玄龙宝藏和一万赤影卫。
够不够她杀回盛京?
够不够她夺回皇位?
够不够她把妙真大卸八块?
够不够她也把逆贼关起来暗无天日?
她眸子里闪过些许光亮。
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
做想做的事,杀想杀的人,才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