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上新闻还在播,阮丛丛怀抱着猫百无聊赖的瞟上几眼,暗戳戳又偎到程黎身边,剥了块糖喂到程黎嘴边。
“程总,你会不会一辈子像今天这样对我好?”
程黎被一颗糖甜的神志不清,“当然了。”
“什么事情都依着我?”
“什么事情都依着你。”
“我想看沈宁!”
“不可以。”
“……”阮丛丛,“程总,脸疼吗?”
程黎喂给她一口苹果,“看我可以,看别人不行。”
阮丛丛没有得逞,哼了一声,抱着猫倒在沙发上,没再有动静。
程黎仗着自己力气大,连人带猫挖出来放到自己怀里,靠在她耳边轻飘飘问,“阮老师,这是生气了?”
阮丛丛耳朵一阵痒,从耳尖道脖子红了一片,讷讷说不出话来。
“看看我好不好?”程黎变本加厉,“阮老师,看我一眼?”
阮丛丛那里抵得过这种蛊惑,循着声音就看过去,正撞进一片幽深的眼瞳里。
淘气挤在两个人中间,脑袋都变了形,好不容易钻出来,见俩人没一个理会自己的,高傲地叫唤两声跑开了。
程黎头抵着阮丛丛的额头,语气缱绻,“丛丛,我真后悔没有早点和你表白。”
阮丛丛乐了,“才见一次面就缠着我不放了,这还不够早吗?往前十年你也不认识我呀!”
“我认……”
一句话刚开头,阮丛丛的手机铃就叫嚣起来。
缱绻温情荡然无存,程黎盯着阮丛丛的手机,考虑着手机的一百零八种死法。
阮丛丛拿过手机一看,愣了下,随即惊喜地叫起来,电话接通,对面人叫的比她还大声,“姐!你猜我是谁!!姐!!我出来啦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完全程的程黎:“……”
这怕不是个傻子。
阮丛丛表情也是一言难尽,指了指电话悄声朝程黎道:“周老师的儿子。”
游信比阮丛丛小三岁,以往阮丛丛几乎是长在周培兰家里,姐弟俩感情笃厚。游信大学学的是表演,一直在娱乐圈打拼,毕业三年,也算有所成就,人说不上大火,演的戏倒是人尽皆知。
“姐!你在吗?姐!!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阮丛丛嫌弃地把电话拿远一些,“听到了听到了,我又不聋,你说那么大声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