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是也许。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的这么懦弱,尽管我和林雪的苟且被妻子当场活捉了,但是妻子也不应该这样揍我,对于我们乡下来说,女人打男人一耳光会让男人一生的运气不好。
我算过,妻子给了我至少十六个巴掌,看来我要在十六辈子之后才能有好运了。
不敢照镜子,我知道现在我的脸一定像花一样绽放着许多手指印,说不定还有些肿;也不敢出去买菜,因为怕别人会嘲笑。
很后悔,如果不是自己很黄,妻子也不会很暴力。
一想起林雪,胸间生出一股无名火,我是怪她,如果不是她来挑逗我,我怎么会那样做,我虽然不君子,但也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
妻子现在把自己关在楼上,看来她今天不准备给我做饭了。
我也不准备去叫她,因为我也一肚子气,我长叹了一声,直接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是沙发,我确定那是沙发。
可是没有想到,我一倒下去,就仿佛掉入了一个冰冷的怀里,一双手从
沙发里突然伸出来环抱住我,把我往下拖。此时的沙发忽然像一个泥泞的沼泽。
我感觉自己在下沉,无休止的下沉,连挣扎的机会也没有。
这一刻,尽管我紧张到连心都要蹦出来,但我无能为力,只能随着下沉,无助的看着天花板在眼前一点一点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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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刑侦科办公室里堆满了人。
没有鲜花,没有掌声,但有崇拜的眼神。
韦一凡很镇定,至少表面是。年轻警察很不镇定,从那张受了伤还牛逼轰轰的脸上,不难看出,他像是吐了一口恶气一样的痛快和嚣张,他也很享受来自其他同事的夸赞。
韦一凡很理解年轻警察,他是跟自己差不多的时间分到刑侦科的,因为自己一直被人拿去当笑话,做为手下的他自然是抬不起头,心中郁闷积深。如果自己再年轻一些,说不定现在就跑到雷局那里去牛逼一下下。
&ldo;嚣张个屁呀&rdo;。
年轻警察脸上的表情立刻凝固,他很生气的看着说这个话也正往里走的那个人。
那个人姓周,户藉科科长,因为管着离县几十万人口的户籍,人称地主。
虽说职位和韦一凡一样,但他很有背景,雷局是他的姐夫。
韦一凡一想到平时别人只是在背后议论和嘲讽自己,而他却几乎每次都是当面数落,本来心里就一直不舒服,而现在这个时候他居然还要上门找碴,更是不爽。
他强压着不满:&ldo;怎么了,地主。&rdo;
地主一脸不屑的看了看年轻警察,但看韦一凡的眼神还是堆了些笑容,可是言语里尽是挖苦:&ldo;我说韦小宝同志,你真是走运啊,抓个小偷,居然就把去年的六件案子一并破了,你是不是出门踩了狗屎了,说说,也让我去踩踩。&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