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的触感转瞬即逝。谢辞序充斥着侵略性的视线在她红唇边缘扫视,如今得到她的爱意加持,很难再保持冷静。
“就这点?”
“打发叫花子呢。”
他嗤声,指腹不算温柔地覆上她的唇,意有所指。
“那你想怎么样。”她假装听不懂,同他四目相对。
这句话以前谢辞序常说,她借来堵人口实,没想到还挺好用。
谢辞序沙哑的嗓音沾着未褪的欲,“自己想。”
环在他脖颈间的手缓缓收紧,她眼中的雾色也被他打上标记,逐渐变得浑浊。岑稚许膝盖往前踮了点,虔诚却又小心地含着他的唇,漫不经心地耳鬓厮磨着,她不敢吻得太深,怕自己也被勾出欲望,到时候无法收场。
男人的喘息声掠过耳垂,泛着热气的吻始终不曾落上去。
纠缠长达好几分钟,像是带有某种心灵感应般,彼此都没有失控。
将坠未坠,才更容易沉沦。
“这样够不够?”
接吻的间隙,她含糊询问。
谢辞序按着她的后脑勺,惩罚道:“专心。”
分开时,黏在她身上的眼神如同拉着丝,岑稚许被那沉浓的眼神吓了一跳,语气不似抱怨,只是单纯的疑问,“你刚才怎么不伸……”
谢辞序担心她这样跪着难受,加上没有给两个围观的小朋友表演的意思,将她拦腰抱起,往室内走去。
从岑稚许的角度,恰好仅能望见他锋锐的下颔线,以及他蓬勃暴涨的欲望。
原来经不住诱惑的,不止是她。岑稚许想到这里,整个人轻飘飘的。反正难受的时候,他也跟着一块难受,是另一种意义的相爱相杀。
“问你话怎么不回答?果然男人只要知道不能做。爱,连亲昵都没兴趣。”
谢辞序哭笑不得,沙哑的嗓音被竭力克制,必须为自己申冤:“你现在不太方便,容易受激素影响,身体会比平时更渴求。我不能为了满足自己,让你难受。”
她突然发现,年上,但年龄差距不大,还是有好处的。比如干柴烈火的时候,能够做一整晚都不带停歇的,真要照顾人的时候,又有事无巨细的温柔。
到底是自己看上的人,岑稚许现在各方面都对他十分满意,她收敛了神色,想继续引他破戒。音调拖地有些软,“……就只是接吻而已,不会的。”
“我还不了解你。”谢辞序无奈扣住她的下巴,燥热的温度炙烤着她,连紧绷的肌肉都像是在质问,“哪次吻你你没湿?嗯?”
岑稚许其实很喜欢这种介于强势与侵占之间的氛围。网上有个词,叫做性张力。拥有优渥皮囊的男人,未必有性张力,二者兼具,实在是万里挑一。
可惜的是,他现在穿了上衣,看不见肌理的轮廓。
她欣赏着他此刻的难耐,甩锅丝毫不心虚,“难道不是因为你吻技太好?”
甫一出口,她才察觉这句话有漏洞。
他的吻技是从她这里练出来的。她的却不是。
“怪我?”威胁的语调。
岑稚许眨了下眼睛。两人心照不宣,他难得大度,压抑着浮乱的心绪,看她要怎么哄好他。
她仗着有“免死金牌”,指尖往下,轻车熟路地握住,眼里全是坏劲,“你身上温度好高。真的不需要接吻败败火吗?”
谢辞序没想到她会径直抓他命脉,“岑稚许,等你经期结束,我们做到底。”
他沉声一字一顿道:“通、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