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着曾教他的那个酒吧经理说过,摇骰子不管摇的多花都不用管,只用认真的听着骰子在骰盅里晃动的声音。
如果是按听到的骰子滚动声音来判断,那真正的来回滚动的次数应该六次,其他的都是虚招了。
这样算的话,那骰盅里的点数应该很大概率是大的,但是那小妇人现在让自己先选,肯定有虚晃几招的假把式。
如此设计的话,那刚刚在骰盅里滚动的骰子是不是也有很大可能是在混淆视听?
对面的小妇人见张晚星面露狐疑之色,心里一阵暗爽。
心里都已经想到等会儿该怎么疯狂掠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蹄子了。
张晚星在犹豫的空档,也在有意无意的观察着对面小妇人的表情。希望能从她的脸上看出一点破绽。
这一看,还真的让张晚星看出来了点东西。
那小妇人满脸的志在必得的样子,定是知道她心里所想。
那她心里想的是大,看着小妇人的表情,应该也知道她是要选择大的。
如此,那这骰子里的点数应该就是小了。
既然有了肯定答案,张晚星也就不再急着下注了。
她将双手拱在下巴处,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满脸无害的朝着对面的人说道:“柳姨娘,我们的赌注还是老样子吗?你能做主把这赌坊给我吗?”
这赌坊自己家的东家都不能真的做主,她哪敢承诺这话。
她现在能耀武扬威,不过也是仗着东家的那点小宠爱,如果真的把这事给他整砸了,那东家不得弄死自己。
当张晚星那样问时也就只能含糊其辞的说道:“你把你星珩商会的公章给我拿出来准备好就好的,别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
这话,明显的就是想浪里白嫖啊。
张晚星怎么可能给别人这种占她便宜的机会。
她当即就站起身来,换上了一副我看不起你,不跟你玩的样子,不耐烦的说道:“切,浪里想白嫖,你是第一条。
你是当我傻子?呵。
我母亲大大说过别跟脑子不清醒的人一起玩,因为脑子不清醒的人都不是好人。
看不清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的东西,在我面前叫嚣就是你的不对了。
呵呵呵。你牛逼。”
说完,张晚星就想走。
对面的小妇人被这样讽刺,心里刚刚压下去的怒火又迅速的升腾了起来。
“你又是个什么玩意儿,不就是仗着自己身世好,才敢这么嚣张吗?没了你那当宰相的爹,你还不一定比我好了。”
一边说,还一边朝着张晚星凶狠的抨过来,想要直接抓张晚星的脸。
张晚星哪会没有准备就直接出来混。
她在人还没有靠近时,就将衣袖里藏的那枚暗藏机关的戒指戴在了手指上。
使用时只要将戒指上的那个小小机关一按,戒指里暗藏的尖刺就会瞬间弹射出来。
别看那细如发丝般的尖刺不打眼,那尖刺上早就涂上了剧毒。
只要被刺中不到半刻钟就会死亡,且毫无症状。
这是宋言卿当初给她准备的,让她防身用的。
宋言卿虽是个让人看不透的人,但带毒的小东西确是给张晚星准备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