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着江清辞的话,想着宋玺可能晚上会发烧,才硬撑着身子坐在宋玺床边。
这会儿见宋玺这个受伤的人这样问,便连忙摆着手,连声说着:不困。你自己睡。
宋玺也是熬了一夜,还受伤了,很快便真的睡着了。
宋玺睡后,张晚星每隔一会儿就摸摸宋玺的额头,看他是否发烧了。
直到天亮,张晚星见宋玺都没有发烧才晕晕乎乎的睡倒在宋玺的床边。
正是严冬的天气,乌云密布,朔风渐起,大早上的就卷起了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
苏木是起的最早的,他洗漱好就去了宋玺的房间。
他想张晚星也照顾玺一夜,想来肯定是累坏了。他这会儿有空先去看看再出门。
他进屋就看到的是张晚星正趴在宋玺的床边睡着的。
大家都是同龄人,苏木不会觉得张晚星趴在宋玺的床边睡觉会有什么不妥,只是看着张晚星这样趴在那里睡觉,肯定是不舒服的,他轻手轻脚的将张晚星又抱回了她自己的屋子,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才安心的出去了。
江清辞和青黛几人是吃早饭的时间才起床,去看了宋玺的伤势,又去看了张晚星,几人就又匆匆忙忙的出去了。
宋玺睡到中午醒了,但是大家都出去了,他也闲得无聊,便拖着看起来不太方便的身体一瘸一拐的来到了张晚星的房间里。
此时的张晚星也是早就醒了,只是天气太冷才一直赖在床上。
宋玺看到还在被窝里的人,不由的又嘴欠的说道:“我这个病患都起来了,你还不起来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要不你也起来,小爷我带你出去逛逛?”
张晚星也是想出去亲自看看这里的环境的,只是,看了看宋玺那昨天才伤的满是刀口的身体,又想了想这个没半点武功的自己,瞬间也是熄火了。
想了想便目光委屈的朝着宋玺说道:“就我俩?我怕我俩不抗揍哇。”
宋玺见张晚星这样说,明摆的就是不信任他嘛。当即就站了起来,朝着张晚星比划了几下拳脚。
看着疼得龇牙咧嘴还强颜欢笑耍着功夫的宋玺,张晚星也是无语了。
难道男人的胜负欲都是这么的无聊吗?
但是想着宋玺那么爱热闹的性子,大家都出去忙了,他又怎么真的能闲的住了。
想到这,张晚星也就只能让宋玺出去等着,便自己穿好衣服,洗漱好戴好面纱就跟着宋玺出门去了。
宋玺出门就带着张晚星直奔盘龙镇最有名的赌坊去了。
一路上两人在马车里就已经将要做的事进行了简单沟通和分配。
大德赌坊里。
张晚星看着赌场里面昏天暗地的环境,瞬间就有点不适应了。但看着装饰的金碧辉煌的内室,和琳琅满目的奖品以及紧张刺激的赌博氛围,让这个看着昏暗的环境里平添了几分神秘与诱惑。
宋玺带着张晚星将赌坊里的所有游戏都转了一圈,便选择了一个最简单的掷骰子的桌子旁坐了下来。
赌桌上的人,一会儿东家,一会儿又变成西家,来回穿梭于赌场之中,他们手里都拿着各种各样的骰子,有的掷的远,有的掷的不偏,但无论怎样最后都是会输得精光。
赌场里,能赢钱的只有庄家。
这个道理大家都懂,但是赌博的人一旦上了赌桌,就会如脱缰的野马,不管旁人怎样提醒都是惘然。
一个赌鬼,两只眼睛正盯着庄家手里的筹码,另一个的眼睛像发光一样四处乱转。
赌场里的人一个赛一个的精明,不时的传出一阵阵欢呼声,似乎都是常态了。
张晚星看了一会儿就不想看了,她自己换了一桌玩比大小的桌子又坐了下来观看。
这里的人都是赌虫上头的人,就算她是个姑娘在这里也没有人会多在意。
赌桌上的骰子是常见的正六面体的,和张晚星现世在酒吧玩过的那种差不多。
之前在酒吧里因为不会喝酒,所以专门找了酒吧里气氛组的经理学过骰子的几种玩法,为了能在酒吧里混下去也就以此傍身了。
看着桌子上的人都跟着摇骰子的人在不停的买大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