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更重要的,还是这三本账册。
封皮一致,字迹一致,但官员名单和记载的贿赂之物都有差别。
真账册只有一份,另外两份显然是毛九田以防万一做的假账本。
“全部呈交便是。”钟九道,“真实与否,自有户部去查证。”
荀宴沉吟不语,半晌,忽然看向静楠,“脑袋怎么了?”
原是小孩坐在他们身边不如以往安静,总要时不时摸一摸脑袋,动作不大,总归引人注目。
静楠仰首看向他,指着脑袋,颇为苦恼道:“痒。”
作者有话要说: 对车船的描述引用自百度文库
谢谢小伙伴们的灌溉鸭,大大的一个亲亲u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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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追杀
髫发生长,犹如青草发芽,势头蓬勃而不可阻挡。
摘掉帽子,静楠本光溜溜的小脑袋上,簇簇短发齐刷刷地向上冲,可不正像出芽的小草。
比荀宴上次所见,又长了点。
钟九一见便乐了,伸手摸了把,硬硬的挺扎,“这是刚长头发呢,自然痒了。”
微微的刺手感不错,他来回摸了几次,才一本正经道:“没事,正常呢。”
静楠仰着脑袋看他们,满眼茫然,想到什么,摸摸扎手的短发道:“剪掉。”
“不用剪。”荀宴出声,见她依然不解,耐心道,“过段时日,就不痒了。”
可过段时日是多久?小静楠不知道,无人和她说过不在庵里就要留头发了,所以她还是想剃掉,可惜自己寻不到工具。
荀宴三人轮番摸摸她的小脑袋,继续对账册琢磨。
静楠亦坐回去,荀宴解下腰间玉佩给她玩,小孩被吸引了心神,专注地看起来。
片刻后,静楠被浪声吸引,想去舱外看看。
车船正快速行驶,她这样小,无疑十分危险。
荀宴抬手,散了一桌宣纸,对她道:“圆圆,帮我捡起来,叠好,再一个个认上面的字。”
原来那一叠纸是他早备好的,每张都写了一字,正方便静楠学习。
“噢。”小孩果然被哄住了,站在小桌旁,一张张捡纸。
她总是这样好打发,乖巧得近乎神奇。
这时候,钟九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劲,迟疑道:“圆圆小师傅是不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