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说了半天,是不是要告诉我们,要做商人的话,就要做红顶商人。”宁子僮怎么说也提前上完大学课程的,这历史人物和事迹还是知道一些,听到老爷子讲胡雪岩,立刻就茅塞顿开。
“呵呵,没想到你还知道红顶商人。不错!”宁爷爷毫不吝啬的夸奖,“我说了半天,总结起来就是,想要把自己赚的钱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那么你们不光要有钱,还要有权,当然,个人能力决定了这里面的一切……。”
等宁爷爷把他的长篇大论讲完,时间已经快到晚饭时间。而这期间两位奶奶早去做饭,整个‘教室’里,除宁子僮偶尔的发问,宗元承一直是凝重着一张脸。
宁神医把作为一个商人的方方面面都讲解的非常清楚,他知道这俩孩子比普通的孩子早熟,就算他们不能完全理解自己的意思,他相信这堂课对于他们来说还是大有益处的,至少在未来他们在做其他事情的时候,不会一味的天真。
在宁爷爷的心里,孩子的确可以天真,但能做事的孩子,那就必须认清现实,否则一味的天真,那给他们自己带来的就会是灭顶之灾。
吃过晚饭,宁子僮和宗元承去看他们这次做生意的时候,顺便在省城买的电视了。虽然只是黑白的,但在整个连山县却是极少的人才拥有的,宁爷爷和两位奶奶则留在厨房里一边整理厨房,一边讲着所谓的大人的事情。
也是在今天晚上,宗元承的未来被定了下来。
“没想到小元未来还能成个大富翁啊!”宁奶奶不无羡慕的感叹道。
宁爷爷沉默的点点头:“小元有自己的路,他也有能力走好自己的路,甚至有宗家在背后,他的这条路会走的很远很高。我之所以现在告诉宗大姐这些,也是想他以后的路能走的顺畅一点。”
“呵呵,这个你就放心吧,有我在,只要他愿意,家里没人能阻止的了他。”宗奶奶心里也很高兴,“只是老宁啊,你说了半天,怎么童童的将来你只字未提?”
宁爷爷笑着摇头道:“童童是我的孙子,自然是要继承我的家业,只是啊,现在还不好说,这孩子和小宗一样都是老天安排的。”
宗奶奶知道在华夏,只要拥有传承的中医,都懂得奇门遁甲之术。就如孙思邈在千金方中说的,一名好的中医,这奇门之术是必须懂得。宁家当年据说也是百年医学世家,宁爷爷在这一方面尤其优秀。那些在别人看来迷信的东西,他自然是也强于他人。他能开口说谁谁谁有什么事儿,那就是真的有。现在看对方说道自己的孙子时晦涩的表情,想来童童的未来肯定不平静。
这个新年因为赚了大钱,宁宗两家过的非常红火。天公作美,本来两家人还想着在此地也没什么亲戚,这大年初一之后他们就没地方可去了。谁想初二一大早打开门就发现门外已经是白雪皑皑,厚厚的一层白雪几乎没过成年人的脚踝。
“怎么,下雪了?”宁奶奶一边扣着褂子的盘扣,一边询问宁爷爷。
“下了。”宁爷爷冲着门外深深吸了一口带着大雪气息的清新空气,“很大,一时半会儿估计还停不了。”
“哎呀,这下童童可是名正言顺的不起床了!”
“就是不下雪也没见他起早过一次。”宁爷爷没好气的说,要不是每次自己拿各种医书或者文化书籍考校对方,小家伙每次都能对答如流,看他不将小王八蛋打的屁股开花。
俗话说的好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人家倒好,每次都能把好好的早晨给睡过去,还美其名曰要长身体。
可不是要长身体,要不然宁神医是铁定不能容忍的。
“不出门也好。”宁奶奶说着,“昨儿宗姐姐还跟我说着来着,今年秋天小宗就要上初中了,你看看是不是把小宗的外语补一下,宗姐姐的俄语和英语还行,德语,法语可还得靠你。”
“英语就不用了,我看小宗那小子说不好已经学了。就教除了英语以外的其他外语吧。我记得宗大姐除了英语,还会说日语和俄语,你的法语比我好,我就教德语,你教法语吧。其他时间我还想给童童补补医药方面的知识,这小子只会纸上谈兵。今年春天开始我准备把药馆开起来,他就不用去陪宗小子了,在家人帮我抓抓药,看看病人。”
宁奶奶也知道中医这种医术,就是要从小学习,从小历练,也没阻拦只是点点头。
在他们二人说话的功夫,宗奶奶也起床了,看到外面的大雪很是高兴道:“这真是瑞雪兆丰年啊!得,也不用找借口把俩小子留家里了。”
噗!宁氏夫妻闻言噗的一声大笑了出来,他们哪里不知道这位的意思。
“我们刚刚还在讨论这个呢。”宁奶奶说,“我和老宁也商量了,开学之前,你把日语和俄语给俩小子开个门,我和老宁就开法语和德语的门,英语就不用了,据说俩人已经会了。”
“那感情好。”宗奶奶也个爽快人。
于是,就算宁子僮表示今天冷,不吃早饭了,九点的时候也被宁爷爷给从床上提了起来。
幸好家里因为三位家长都习惯了北方的原因,一早宁爷爷就在靠近厨房的屋子弄了一个大炕,要不然这小子肯定还得来个撒泼打滚。
宁子僮才爬在大炕上哼哧哼哧的吃过早饭,就见宗元承带着一脸的红晕,抱着两个大笔记本走了进来。
“这是干什么?”宁子僮一脸诧异,“最近邮局不是不开门吗?”
“不是写你的小说。”宁爷爷从后面进来,冷着一张脸道,“从今天开始你俩也别在捣鼓什么赚钱了,家里的钱已经够我们一家未来十年的用度了。以后赚钱就由我和你们奶奶来操心。”
“哦!”宁子僮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爷爷,醒来的这一年,他是越来越怕他爷爷了,这老头感觉每次都故意针对他似地。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