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羽扇轻拍掌心,"
派了二十个特别会按摩的弟兄伺候——保证让他筋骨松快得忘了冬至祭祀。
"
突然,厅门被猛地推开,卷进一阵飞雪。
白芷的剑穗上还挂着冰碴,脸颊冻得通红:"
大人!
"
她急喘着举起个黑漆拜匣,"
黑山鹰的使者等在角门,说要谈笔大买卖!
"
匣盖微微开启,露出半截带着刺青的手腕——正是账册上记载的蜈蚣纹样。
邓晨与众人交换个眼神,烛光在他眼中凝成两点金芒。
墨云风的剑鞘无声地抵住了后窗,韩清漪的药囊滑落到指尖,周士的铁甲发出轻微的咔嗒声——所有部件都咬合到位,就像燧发枪的机关终于扣到了击发点。
子时的更鼓响起时,太守府的鸽笼悄然开启。
一只灰背信鸽振翅飞入夜空,脚环上的"
冬至阳生春又来"
在月光下泛着幽光。
百里外的山道上,张彪的马车正碾过积雪。
他掀开车帘望天,嘴角的冷笑惊飞了落在车顶的寒鸦。
车辕下,藏着个与太守府一模一样的黑漆拜匣——只是里面装的,是三百包真正的砒霜。
黑山鹰的使者刚踏进太守府角门,就被墨云风一记手刀放倒,连哼都没哼一声。
邓晨蹲下来,掀开使者的袖子,果然看到那条狰狞的蜈蚣刺青。
"
啧,这纹身手艺真差。
"
邓晨嫌弃地撇嘴,"
蜈蚣腿都画歪了。
"
韩清漪翻了个白眼:"
大人,重点是这个吗?"
"
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