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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这事,虞修竹表情冷淡:“还在处理。”
看她这样子,姜思羽也委屈:“什么态度嘛,我身体不舒服还要忍受你的冷漠,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些?”
虞修竹手指向另一边的楼层:“医疗室在那里。”
姜思羽扁嘴:“我痛经,智齿也痛。”
“哦。”虞修竹思索片刻,低头打开包,拿出保温杯扭开杯盖,递给姜思羽,“我刚接的温开水。”
姜思羽迟疑两秒才接过保温杯:“谢谢。”
“你头发掉色了。”虞修竹看着姜思羽头顶,粉色头发维持了将近两个月,掉色变成淡金色,发根冒出新的黑发。
姜思羽拿手指理了下头发,慵懒道:“Letitgo。”
一语双关。
虞修竹也不知道该如何向姜思羽解释最近发生的事,确实很荒谬,让人措手不及。
辛苦熬夜做出的实验数据,一个字一个字敲下的论文初稿,反复修改否定,得到终稿,期间经历的困难挫折只有虞修竹一个人知道,她不是神,研究过程并不是一帆风顺。
最终,虞修竹对这篇学术论文很满意,她有信心在一区SCI期刊发表。
然后呢,跟的导师莫名对她态度不明,要求虞修竹让出第一作者,是通知,没有给虞修竹留有反对的余地。
这叫什么,导师对学生学术成果侵占?
虞修竹没有过多纠结,她手握所有关键实验数据,可以清楚解释每一个结果来由,她不怕。
不动声色收集证据,包括每一次和导师的聊天记录和通话录音,在这过程中还发现同组的师姐遭受导师长期剥削和压榨,联系学姐收集证据维权。
偶尔,虞修竹也会在导师面前表现不情愿将学术成果拱手让人的纠结,只为让导师露出更多马脚。
这段时间,虞修竹也有过迷茫,她不理解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这位博导是学术界知名学者,硕果累累,待人温和有礼谦逊,家庭和睦,外界对他评价一向很好。
真面目意外曝光,他甚至威胁虞修竹,敢声张此事,未来就不要在学术圈混。
虞修竹在校期间打扮穿着简单低调,没有人把她和年净利润30亿的虞家联系起来,看她气质谈吐,认为她是出身中产家庭的独生女,心思单纯,背景简单,不具备伤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