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光滑的环状物体,怎麽看也没有什麽特别之处。
“嘿!镯子美人,你带我出去逛逛吧,我特无聊。”我拍了拍它,它还是没反应。
“那……去那座水晶宫,蝶羽那,就在门外面好不好?”我低声说,心无规则的乱跳。
镯子闪了下蓝光,不动了。
“就是那个水晶宫啊,下面中了好多曼珠沙华的地方。”我又悄悄的说了一遍,“在外面就好,我不进去。”
谁知蓝光闪了一下,镯子上出现一排字。
我凑近看,上面写著:此方位已屏蔽。
我彻底懵了,屏蔽,屏蔽,屏蔽是什麽意思?
“那去中央广场的雕像那吧。”我好无聊,我不明白,我又莫名其妙的跑到蓝憧这里来了。
“其实她是喜欢我的吧,对吧?”我变得开始自言自语了。
周围有漩涡出现,我处在漩涡的中心,风暴瞬间消失,脚底是不足一厘米的水迹。
可是水中心空无一物,慌乱间我没有察觉到我周围竟没有一个人。平常虽然来这里散步的人少,但是总是有的,可是今天却半个人影都没有。
我只是慌乱的想,那个雕像,怎麽不见了。
触脚的冷水不断朝上蔓延,突然间空气异常燥热,脚底的水彻底蒸发。铿锵声打破天际,胸腔都被这干燥的声音振的发颤。
前方有人拿锤子敲打地面,消失的雕像瞬间出现在眼前。那人一袭黑色衣衫,墨色的发盈著紫光,衣摆因弯腰,前襟触地。拿著具锤袭击地面,每一下几乎都要将地面砸裂开来,地面开始轻微的晃动。
“绿……”我张口要喊,可是打住了。地面随著他的击打剧烈的晃动,我几乎以为脚下要开裂出一个缝,周围没有其他景物,原本及膝的水也不见了,只有地面不停的摇晃,没有可以抓住的东西稳住身形。当我跌倒在地面的时候,那个人将雕像连根拔起。
那雕像就像树一样,有著连绵的盘根,牢牢的抓紧地面,看著那树皮色的泛著水光的根,我甚至觉得那是有生命的东西。而那个人,将它连根拔起。
我刚才想喊什麽?绿……“隐?”
他将雕像扛著肩上,扫了我一眼,转身要朝相反的方向走。
“绿……”隐?结果他的名字我还是没有喊全?我彻底愣了!最近大脑特不好使,动不动就死机,一遇到突发状况就呆了。
“回去好好养伤,我过几天来接你们。”他安慰一笑。
“绿隐。”我上前迈了一步?“真的是你?”
整个雕像扛著他肩上,似是没用重量般的轻盈,是我的幻觉吧?我最近一段时间梦与现实总分不清楚。
“恩。”他应著把雕像放下,走近我,摸著我的头:“长高了。”
像是对待孩子一样的宽容,我居然不禁热泪盈眶。
“别想太多,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这段时间好好休息,我很快就好了。”绿隐的手顺著我的发丝抚著我的背。
好熟悉……这感觉好熟悉,完全想依赖,像兄长一样温暖的手臂。
“绿隐。”我拉著他的手,不让他转身,只是短短的一瞬,我就完全沦陷了,梦里什麽都好,我承认我还是那个胆小的谷言,我需要有人在我身边为我遮风挡雨,外面的世界太可怕了,我不要出去。
我想有人在我身边,保护我。
“乖~”他安抚的拍拍我的手,我真的很快就回来了。
他的温柔像我的幻觉,像是……尤法,又回到我身边。
“绿隐,你不要走。”我挣扎著想跟上他,拉住他,我妄想在他身上找尤法的影子。刚才,那感觉真的好像尤法。
可是我却被定住身形,怎麽都拔不出脚,眼睁睁的看著他从新扛起雕像,消失在我的面前,我仍然不自觉的喊著他,“绿隐,你别走,绿隐……你回来。”
我清楚的知道这是梦境,太荒谬了,中央广场上怎麽会没有人呢?水怎麽会突然蒸发呢?他还说让我好好养伤,今天的绿隐感觉那麽像尤法。我知道这是梦,我犹自站在那里喃喃的喊著绿隐的名字,其实,我是想喊尤法,尤法,我好想你。
“谷言!”一声咆哮把我从梦中惊醒。
“你别逼我骂你!昨天是玄蝶羽!今天你又想著绿隐!你到底想怎麽样。”蓝憧站在我的床畔开始发飙。
我颤抖了一下,坐起来。他愤怒的脸有点吓人。我只有擦掉脸庞的泪泪痕。
他蓦地抓住我的肩膀:“我哪里不好?”
我瑟缩了一下。
“你说啊!”他的声音震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