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剑是谁给赌坊的,我们回去就问问,”月无忧开口,傅玲儿听了,有些犹豫,她自然也想过这个问题,可赌坊老板怎么会告诉她?
“这。。”
“回去后,我和你同去,”月无忧转过身来,笑着开口,傅玲儿看着月光下的她,连忙点头。
好像多么不可能的事被月无忧说出来都是十分有把握似的,她就是这么相信月无忧。
原来心早已经交了出去,怎么还管得住?
要说什么,要做什么,都已经由不得她自己了。
………
几辆马车停在铸剑庄前,月无忧一行人下了车,却听铸剑庄院内传来了打斗声。
傅玲儿面色一变,连忙跳下马车,握剑冲进山庄,月无忧微微皱眉,也与侍婢进了山庄。
按理说,铸剑庄如今再没往日名声与威严,应当十分萧瑟才对,可眼下这山庄院中却有几十人在打斗,确切的说,是几个人在被打。
那几个人被几十人打,自然十分狼狈,即使拼力接招还是一身的伤痕,衣服也破破烂烂的了。
“师兄!”傅玲儿连忙拔剑冲过去。
果不其然,这几个被打的人正是愿留在铸剑庄的几个忠心的师兄。
铸剑庄本已破败,无客来访,可月无忧借了傅玲儿银子的消息传出去,这铸剑庄就日日如此了。
说起来,不过仍是为了钱财。
傅玲儿这一声喊,才让那些打斗的人看过来,就见到山庄门前站着一帮白衣侍婢,而那为首的公子背手站在那里,更是风度非凡,虽然身处破败的山庄,她站在那里,仍像是身处辉煌大殿。
月无忧微微一扬头示意,她身后的侍婢纷纷拔剑冲向前,将傅玲儿与她的师兄们围护住,有几个想趁机向傅玲儿出手的人,被那些不留情的侍婢一下砍下了手臂。
“你就是那个,借她钱的混小子?”一个脸上带着长长的刀疤,一脸凶相的恶徒看到月无忧身后的几个装物大箱子,立刻了然,他见了钱财,眼睛一亮,立刻转了剑锋一转将剑指向了月无忧:“将钱财交出来!”
月无忧听了他的话也不恼,只是垂眸微微一笑:“你们是强盗么?”
“胡说什么?”
“那你们为什么要我把钱交出来?”
“哼,铸剑庄不过是江湖败类,你将钱借给铸剑庄,就是不顾江湖道义,与江湖人做对!”那人大气凛然的道,而随着他的话,更多人都连声附和,傅玲儿在一旁听着,心一紧,立刻想一剑捅穿那人,可握着剑的手紧了紧,还是将剑放了下去,她心中有仇恨,可那并不代表一定要用杀戮来抵消。
“铸剑庄,杀了你师门的人?”月无忧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没错!”那人梗着脖子道。
“你是哪个门派的?”
“何山派!”
“原来是个听都未听过的小帮派,”月无忧无奈的摇头,一副惋惜相,口中却是丝毫不留情:“我听说,铸剑庄杀的人都是些江湖上有名的人,怎么会这么不长眼去冲撞了你的师门?”
“你!”月无忧几句话就拆穿了这人的话,这人脸色难看,立时握剑冲了过来。
他心里也带着些侥幸,心道那些侍婢的确都是功夫不错,可这公子哥看起来怎么都更像个被保护的多一些,若他能伤了这人,岂不大大出了回风头?挟持了这公子哥,那银子自然也到手了。
他心里想的很好,可显然事不如他意。
月无忧连兵器都未抽出,只是定睛等着他来。
傅玲儿正在一旁查看她几个师兄的伤况,听到声音看过去,那剑已快刺进月无忧的心口,不禁惊呼一声,脸色惨白,手上的布条失手掉落。
剑眼看要刺入月无忧心口,那人不禁心中一喜,可力道却突然顿住,剑再刺不进去一分。
月无忧捏着那剑,显然十分悠闲。
显然月无忧不仅会功夫,而且还十分的精妙。
那人使劲了力气,脸上的疤都皱起来,可剑仍是被月无忧捏着,再刺不进去一分。
傅玲儿擦擦额头的冷汗,全然不知道自己脸色惨白,她只知道月无忧会那惑人的箫声,却不知道她功夫也很好,看月无忧完全掌握了局势,才大松了一口气,心里又有些幽怨,真是太乱来了,傅玲儿微微瞪着眼看着月无忧,要是真的受伤了怎么办?那可是心的位置,刀锋稍稍刺入一点,可就。。傅玲儿有些莫名的生气。
月无忧的拇指与食指捏着那柄剑,,显而易见的轻松,她看着这人吃力的样子嗤嗤一笑,小指翘起,在剑上轻轻一弹,这刀疤脸人就感觉被一股力震开,剑脱了手,他连连后退几步才站定,一口血也吐了出来。
而月无忧显然不打算放过他。
她将捏着的剑随手一丢,向那刀疤脸走近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