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本意真是凑个热闹,回家就把团团的画画本还给了她,那个签名都被团团涂抹的不成样子。
赵冀舟把门锁上,把她压在门上,用指腹点了点她的鼻尖,“让团团叫你姐姐,嗯?”
这话一出,两人不约而同想起了很多年的一段经历,那时候他们吵架,她赌气让他去找别人生孩子。他问她那他的孩子出生叫她什么,她理直气壮地说叫她姐姐,因为她年轻。
于胭戳了戳他的腰,底气不足地说:“就是随口说的。”
赵冀舟点点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赵太太真是越来越有本领,记性不好,都不记得自己嫁了人。”
于胭是听出他话里的阴阳怪气了,双手环住他的腰,讨好着某个吃醋的男人,“我怎么不记得了?”
她踮起脚尖吻了下他的唇,“这不就是我老公吗?”她眨眨眼,纤长的睫毛颤动着,眼中写满了无辜。
赵冀舟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听着她能言善辩,“老公,我真的就是单纯的要一个签名,也没有喜欢人家,我喜欢的是人家剧里的角色。”
她又吻了吻他的喉结,“我错了还不行,错了。”
赵冀舟拦腰把她抱起来,美其名曰地说:“那我帮你长长记性。”
于胭的记忆还停留在他附在自己耳边说得那句话,再回过神来,睡裙白色的一条被扔在地毯上。
他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的唇角、耳垂和锁骨上,灼热的呼吸随即打在她的脸上,他和她鼻尖蹭在一起,哑声叫她:“宝宝。”
于胭还在大脑还浑浑噩噩,在一起这么多年,他还是习惯叫她宝宝,了解她每一个敏感的地方。
“长不长记性?”赵冀舟问她。
于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接二连三地点头,说她真的知道错了。她觉得自己像是濒死之人,他是那一股清冽的泉,是她渴求的生命之源。
赵冀舟唇角挂着笑,还调侃着说:“宝宝是不是嫌我年纪大了?”
于胭摇摇头说没有,他大了她八岁,可精力方面哪里看得出来?
就如这一个夜晚,燥热的夏夜,窗外繁星点点,她的额头挂着密密麻麻的汗水。
于胭和他十指交缠,两人的汗渍交织在一起,滴落在灰色的床单上。
于胭咬住唇,看着心情较好的男人,再次解释:“没有嫌弃你年纪大,我就喜欢你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