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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胭攥住他的手腕,“是您一直在捣乱。”
赵冀舟瞧着她温声细语的模样,觉得她像是在撒娇,遂放下手。
于胭躲开他往前走了两步,抿了抿唇问:“赵先生,您以后会经常过来吗?”
赵冀舟问她:“这么问是想让我过来还是不想让我过来?”
其实于胭也不知道这个答案,她只是觉得他若是来的话至少她应该提前准备准备,就像曾经他找她的时候,她都要简单打扮一番。即使是不化妆,简单涂个唇膏也能让她心安。
“我的意思是,以后您要是过来,您能不能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好做一些准备……”她越说声音越小。
她觉得既然他愿意给她一个可以暂时称之为“家”的地方,那她就要追求在家的一种自由自在的状态,不可能时时刻刻都紧绷着神经,像是要打一场仗。
她喜欢回家后把脱下的脏衣服扔在沙发上,把茶几堆满各种东西,往家里添置一些奇奇怪怪的小物件……
可这些,她不知道他喜不喜欢,能不能接受。
“准备什么?把自己洗干净?”他问。
于胭没回答这个问题,不是不想回答,而是来不及回答,
赵冀舟说完那句话就封上了她的唇,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掠夺了她的呼吸。那一刻,于胭听到了她怦然的心跳声。
轻柔缠绵的吻席卷了她大脑中所有的想法,连刚刚他的那句话都忘了反驳回去。他卷住她的舌尖,似乎想要窥探着她的秘密。
于胭蜷缩着手攥住他的衬衫,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褶皱。
后来在浮云刹那间,她觉得自己陡然失重,被他抱起来放在卧室的床上。
那间卧室是她前两天精挑细选的,向阳,有个很大的阳台,整日见到阳光。此刻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她被迫着闭上了双眼。
也许是这一场情。事太突然,她完全忽略了周遭的环境,忽略了身下的床单。
白色系的床单上画着几个流氓兔,是他特意选择,特意给她准备的。
赵冀舟摸了摸她的脸,吻上她的唇,伸手去解她的衣服,她隐约听见他学着她的口吻说:“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我又不是个客人,还必须要事先打招呼?”
也许是这两天在宿舍收拾东西太累了,做完之后她抱着被子呆呆地看着他起来穿衣服。
赵冀舟把衬衫扣子系好,用指腹摸了摸她的脸,“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