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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胭注意到他明显想向她走过来,犹豫两秒,果断绕开他。
霍宪神色有些忧伤,她口语中的不再联系就是真的不再联系了,甚至连见面打招呼都不可以。
于胭在烧烤店拿到表后顺便回了趟家,她打算看看于华良是不是还活着。
自从上次说了狠话,她就把于华良拉黑了,这段时间没受到他的“骚扰”,于胭觉得自己过得挺舒坦。
可现在家门紧锁,门上的锁落了红色的锈,她摸出手机给于华良打了个电话,显示无法接通。
晚风打在脸上,拂起她的发,于胭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转念一想,于华良不回家是常态,指不定又去哪喝酒了。
于胭有时真觉得他现在就是一条流浪汉,游走在北城的孤魂。她抿抿唇,扭身走了。
于胭最近几天过得比较安逸,赵冀舟没来找她,也没要求她去任何地方,她按照自己的生活节奏上课兼职,好不乐哉。
周六的时候,赵冀舟过来接她。
一上车,于胭就嗅到了淡淡的酒气,她偏过头看着领带微松、眸色幽深的男人,默默地往车窗一边靠了靠。
车上很安静,她的一点儿小动作立刻就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赵冀舟凝眉,单手拢住她的腰,不容她拒绝地把她拉到自己身旁。他们的腿碰在一起,弄得她一动不敢动。
赵冀舟把她的头发别在耳后,粗粝的指腹捏了捏她的耳垂,“怎么了,嫌弃我?”
酒气伴着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滚烫,灼热。于胭立刻露出了一个笑脸,笑中夹杂着对酒气的嫌弃,“我哪敢?”
赵冀舟捏了捏她这张说了实话的小脸,满满的胶原蛋白,还挂着属于少女的淡淡的肉感,“这叫不敢?于胭,你好歹收一收面部表情,再装一装呀?”
于胭偏过头呼了一口气,再转过头来,就像是变戏法一般立刻换了一个仰慕的、崇拜的、欣赏的眼神看着他。
赵冀舟被她这模样逗笑了,他似乎也没想在这点儿小事上为难她,微靠在椅背上,只是那只手一直揽着她的腰。
“今天怎么不伶牙俐齿地问我叫你出来做什么了?”
“问了也没什么用,您该叫我做什么还是做什么?”她笑意盈盈,“赵先生,请问在您这,如果我不喜欢做这件事,可以有拒绝的权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