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胭手捂着嘴回头,和他的眸子撞在了一起,她立刻收回手,假装淡定地拂了拂碎发。
“谢谢你啊。”她道谢。
赵冀舟解开安全带,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下车。”
“我、我就不……”她思索着措辞,想周旋,侥幸地想用完人就撇。
赵冀舟轻笑,“上去,有汽水。”
于胭觉得车内的气温降了下来。
上楼,孤男寡女会发生什么,她会不知道?
她脸上的挣扎被他尽收眼底,他得承认,他的兴趣更甚了,他倒是想看看她能做到什么份上,也想看看是不是所有女人都一个样子。
“我能帮你脱困,自然也能把你送回去。是回去,还是跟我上去,你自己选。”
于胭:“上去。”
下车后,她扶着车门,直接把那双高跟鞋脱掉拿在手里,她光着脚跟在他身后,一步一步进了总统套房。
到这个份上,她不用猜也能想到他的身份了。
于胭也不扭捏,既然选择了上来,那发生的一切情况她都能接受。接受不了,就逼自己接受。想透了,人反倒不那么拘谨。她自在地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自己被磨破的脚,对他说:“我需要碘伏消毒。”
赵冀舟低眸看了眼被她扔在沙发旁的高跟鞋,拨了个电话。
没多久就有人把医药箱送了上来。
于胭接过医药箱,道了声谢,窝在沙发上,给自己消毒,然后用防水创可贴把伤口贴上。
赵冀舟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行云流水做完这一套动作,他把手上的表摘下,随手放在大衣兜里,然后把大衣脱下。
他里面穿了件灰色的衬衫,袖口微翻。
于胭问:“我怎么称呼您?”她明明听见了李楠叫他赵总。她是个识时务的人,对他都用上了敬称。
“姓赵。”
“好,赵先生,您说吧,我该怎么报答您?”
赵冀舟低眸,毫不掩饰地说:“以身相许,你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