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此刻,神木小次郎竟然开始跟我们讲道理,又试图靠着九菊派教主亲孙子的身份安然离开这里。
真是愚不可及,做春秋大美梦。
茅九难呸了一声,骂道:“你们弄上千阴兵出来的时候,怎么没有说以多欺少。
现在攻守之势发生变化,你反而跟我们讲道理。
另外,没有人在乎你爷爷是谁。
你也不必把事情上升到两国邦交上。
没人在乎九菊派。”
“九难啊。
他被龟田斋源的煞气缠上,毒咒无法摆脱,没有几天活命时间。
你跟一个快死的人,生什么气!”
茅锦龙说道。
“师叔。
我就是气愤不过。
他竟然跟我们玩双标。
不骂他我心里不痛快。
此等小杂碎,我恨不得重重抽打他的脸,打得他满地找牙为止。”
茅九难应道。
神木小次郎身子颤抖得越发厉害,几乎带着哭腔喊道:“你……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我什么都听你们的。
求你们给我一条活路。
求你们把龟田斋源的尸身还给我。
我真的快痛死了。
大慈大悲的大善人们,我还年轻,求你们给我一次机会。
你们想要多少钱,请告诉我。
我一定让你们满意。”
刚才多嚣张,现在就多惨!
“比起钱,你未必有我多。”
茅九难驳斥道。
“你们四人若束手就擒,我可以考虑留你们一条性命。”
我环视神木小次郎身边两个倭人,以及跪在地上的吉川和井上,“一分钟之内,举手走过来,方才有效。”
吉川和井上不假思索,快速站起来,举着双手走上前。
“我们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