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音躲闪掉他的触碰。
“我不会结婚。不是不和你结,和谁我都不会结婚的,我和男人最深的关系止步于炮友。”她语气冷漠,“今晚许晏霖不是找你说话了吗?你们认识很久了吧,她人不好吗,为什么紧盯着我不放?”
“你吃醋了吗。”他仔细看着她。
景音觉得不可理喻:“你听不懂我说话?”
“你别生气。”他从座位上站起身,景音突然惊觉他比自己高很多,“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不结婚?是不是和你家里有关。”
景音沉默了。她不想再聊下去,不仅因为这话题让她难以启齿,更因为,裴涟的情绪好像又开始不对劲。
“……以后再说。”她声音变小,“我困了,让我回去睡觉。”
裴涟向前迈了一步。
景音也不自觉后退了一步。
而他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单手伸向领口,解开了扣子。
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
冷白修长的手指捻着衬衫上的圆扣,露出精致的、凸起的锁骨。
他漂亮的眼睛看着她,带着些散漫的不屑。
“你
刚才说,炮友是吗?也可以。“他扯了扯唇角,“心是你的,身体也可以先给你。没关系。”
景音心中警铃大作。
她胡乱拉盖住裴涟的领口,不再看他一眼。裴涟轻声笑着,好像她的举动弄得他很痒。
“你真是疯了。”她不禁骂出了声,“你被人夺舍了么?”
“我是,太害怕了。”
“……”
最后,裴涟并没对她做什么。
他只是恳求她不要走,再留下来和他待一会儿。
景音听着他的声音,始终做不到狠下心。于是两人下到一楼,决定找部电影看看。
裴涟拿出很多零食和气泡酒饮料,饮料还被他单独倒进杯里,放上冰块推到她面前。
他找了部近几年评分很高的喜剧。
景音很少看这类型的电影,这部也是第一次看。饶是在这种情况下,她也很快被逗乐了,裴涟还光递给她零食。
晚上没怎么吃东西,眼下确实有些饿了。
景音吃了很多饼干和薯片。嘴巴干了,就拿起气泡酒,喝了一口又一口。
她酒量不错,这点气泡酒对她来说算不上什么。
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眼皮开始慢慢地打架,脑袋也越来越沉。然而当她意识到这件事时,已经困得不想说话了。
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她只知道,自己是被痒醒的。
窗外天色已经大亮,景音发觉自己正躺在松软好闻的被窝里。视野内很陌生,墙漆深蓝,装饰很古典,身边的男人正一点一点舔舐她的指尖。
景音慌张地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