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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在这样狼狈的时候突然起身,一头扎进纪柏煊怀里,吻他的唇,吻他刺刺的刚冒出来的胡茬,她……大剌剌地坐在他腿上,月兑他的衣服,咬他的耳朵……
“老纪,我们以后不分开了。”赫惟拍拍他的胳膊,安抚他:“我们以后一直在一起,好吗?”
“好。”纪柏煊一颗心慢慢平静下来,后半程开得极小心,稳稳停好车,两人进超市挑选食材。
疫情期间超市里的人原本不多,但因为是周末,又赶上好几所高校开学,人竟然意外的多。
赫惟戴着口罩,手挽住纪柏煊的胳膊,时不时被货架上的商品吸引目光顿足,一件一件东西往推车里放。
没急着去果蔬肉区,她们沿着卖场为顾客设计的路线,先挑选了些零食,然后逛到家居生活区,买了新的浴巾和一打纸巾。
车里的后半程,赫惟见纪柏煊情绪好转,低头刷了会儿手机,网购了部分日用品。两个人用东西实在是快,尤其纸巾。但疫情期间快递没这么快到,一些生活必需品还是来超市买最为便利。
“家里还有牙刷,”赫惟看着纪
柏煊手里拿着的东西,提醒他。
“你那一排牙刷是五颜六色的。”他说。
同一个型号,有六把不同颜色的牙刷,而他手里拿着的是一黑一白两支情侣牙刷。
纪柏煊坚持要买这对牙刷,还要去买新的牙杯、拖鞋、他不接受在家里用一次性纸杯、穿一次性拖鞋,他不想像个客人。
“行,你付钱,你随便买。”赫惟觉得好笑,这分明是个愣头青才会做出来的行为。
到了食材区,纪柏煊也是目光所及之处拿了一路,合着火锅底料、能放不能放的肉类、青菜,满满装了一车。
这样简单而平凡的日子,赫惟觉得既陌生又熟悉。
陌生是因为从来没有和他一起经历过,熟悉的是,这场景她以前就想到过。
和想象中的一模一样。
“像老夫老妻,”赫惟说:“我这样挽着你,特别像那时候去你公司宣示主权,路过的每一个人看着我们,都知道你是我的。”
“应该说你是我的。”纪柏煊纠正她,蹲在一堆计生用品前细心挑选。
“我可不可以每一种都拿一盒?我不知道它们有什么区别。”纪柏煊实话实说。
“没这么多,你是想出测评报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