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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茗想不出其他理由,总不至于是纪柏煊把人开除的吧?
赫惟戳戳孟昭的肩胛骨,又打了程茗一拳,“别瞎说,舅舅才不会欺负员工呢,他恨不能自己一个人把所有人的活儿全做了,这样的老板普天之下也没有几个。”
纪柏煊冷冷的一眼扫过来,没说话。
听着叶雪扬将错就错地说:“家里有点事情,和纪总没有关系,你们别瞎猜了。”
赫惟点点头,去洗手准备吃饭。
一餐饭,孟昭总共也没吃几口。
赫惟给孟昭夹菜,“多吃点呀,一会儿你不是要跟我学跳舞么,舞蹈服都带来了,你不吃饭我可不敢教你,别一会儿低血糖晕倒了,我可没法向你男朋友交代。”
孟昭夹了片绿叶子往嘴里喂,“我健身的人,怎么可能低血糖?”
“是是是,你健身你了不起!”
赫惟对孟昭这几年在国外养成的新爱好十分不屑,“你说你健身就健身,美黑干什么?咱们中国人生来就是黄种人,俗话说一白遮百丑,你怎么还花钱把自己整这么黑,我刚开始还以为是美国太阳毒辣,把你晒成这样的呢?”
孟昭笑了,“也没有很黑啊,只是稍微美黑了一两次,跟着同学一块儿去的。”
美国人流行健身和美黑,留学圈里也跟风,孟昭第一次美黑以后回家,吴静也这样说过她,不过后来就慢慢接受了。
赫惟指了指衣架上的防晒帽和防晒口罩,叹气,“有人花钱美黑,有人拼了命想要美白,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孟昭戳了戳她脸,“你这种白富美当然白一点好看,我不一样,我是杂草,喜欢自由和野性。”
“野性?”程茗抓住重点,“所以喜欢那美国白人?”
都说美国男人桀骜不驯,和因循守旧的中国男人的确大有不同。
程茗对外国人多少有些敌意。
“我说的野性是一种生命力,和人种国籍什么的都没有关系。”
孟昭嘴里的饭嚼了半天才咽下去,似是不想聊Lucas,主动截止话题。
孟昭端起酒杯和叶雪扬碰一个,笑道:“可惜叶老师就要走了,不然等小惟教我跳完这支舞,可以请叶老师当一回观众,点评一下。”
“这舞要学多久?”叶雪扬问赫惟。
“差不多一周吧,快的话三五天。”赫惟喝了口汤,“到时候让程茗给你录一段视频,你发给Lucas看,让他也看看我们中国古典舞的厉害。”
“好。”叶雪扬这才不紧不慢去喝杯子里的酒。
“什么好?”赫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