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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眉眼清冷,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像她妈妈秦雨。
赫远征失踪近三年,除了最初他收到的那封托孤的短信,此后再未传来只言片语。
赫远征那套新房卖了些钱,纪柏煊将钱原封不动存进银行卡里,平时生活开支一律忽略未计。
他心甘情愿照顾赫惟,即便没有他和赫远征这层关系,只要是知道秦雨当年那桩案子实情的,没有人忍心眼睁睁看着她被送到孤儿院里去。
赫惟绝不能成为第二个秦雨。
纪柏煊早在心里立下誓言,他会将赫惟视作至亲晚辈,给她一个遮风避雨的“家”。
等到赫远征回来,再将她完完整整、高高兴兴地交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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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交给你了,要打要罚你看着来。”周末的家里来了客,不是旁人,正是扯着程茗裤腰带将他往里拽的程似锦。
纪柏煊健身完刚洗过澡下楼,随手抓了抓湿发,将手里的毛巾随意搭在楼梯扶手上。
“你们这是动用私刑了,他脸怎么成这样了?”
程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鼻梁上还破了道口子。
这不是赫惟的杰作,他应当是还有其他案子,如今数罪并罚,程似锦下不去狠手,让纪柏煊来做这个恶人。
程似锦恨铁不成钢,“昨天夜不归宿,回来就这幅熊样儿了,没出息!”
“就
知道窝里横?昨天欺负你妹的那个狠劲儿哪儿去了?“他开了冰箱门,拿出两瓶冰水,一瓶丢给程茗。
“大早上我不喝…”
“没让你喝,给你冰敷的。”
纪柏煊拧开瓶盖补水,好半天才做评价:“新发型蛮帅的。”
“帅什么?像刚放出来似的。”程似锦补刀,眼神锋利。
程茗被赫惟烧了一片头发,气得去理发店推了个精光,晚上在网吧过的夜。
网吧那是什么地方,云龙混杂,乌烟瘴气,他半夜打着哈欠去上厕所,看见个姑娘被三个花臂男围着调戏,身为警察家属的正义感一下子涌上来,单枪匹马就往上冲。
结果就鼻青脸肿了。
程茗心里还在为纪柏煊打他的那一耳光而委屈,偏头不去看他,也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