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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人有自主选择的权利,他又不是她的监护人。
当初他没打招呼就去新加坡的时候,她质问他为什么说话不算话将她撇下,他就是这么回答她的。
那么狠心,那么冷漠。
“是,你二十二了。”理论上来说这个年纪谈恋爱再正常不过,可她是赫惟。
别人可以,赫惟不行。
“你也老大不小了,咱俩男未婚女未嫁的,现在还住在一起像什么话?”赫惟用纪柏煊的那些教条来对付他,一字一句都踩在他的道德禁区里。
本以为他会沉默,可他却冷冷道:“以前一张床上都躺过的,现在只是住在一起,谁敢说闲话?”
“从前是你说的长幼有序、男女有别,现在你又说这种话,有意思么?”烟燃尽了,赫惟拿脚碾碎,风一吹便无影无踪。
她不想和他吵了,有的事情既已成为过去,她愿意接受。
只是不能要求她还像从前一样。
人不能既要又要。
他总不能…不允许她爱他,又不允许她离开他。
……
程茗就是这时候赶到的。
“不是……你俩吵什么?这儿这么多人呢。”程茗扫了眼店内,除她们之外还有好几桌客人正在喝酒,都纷纷看向她们。
纪柏煊最好面子的人,怎么跟个小孩儿似的和人在路边吵架。
但对象是赫惟,程茗就觉得合理了。
“养女儿”的通病,平时脾气再好,只要是有关赫惟的事儿,他就失控了。
纪柏煊看一眼程茗,转移讨伐对象,“赫惟抽烟,这事儿你知道?”
程茗愣了愣,很快点头。
“我教的。”他还不怕死地接了一句。
纪柏煊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就知道是受你影响。”
程茗从小就顽劣,逃课打架什么都沾一点。
好在大了以后逐渐沉稳,大学进了警校磨练,纪柏煊只当他是贪图毕业以后工作稳当生活安逸,他却出乎所有人意料考上研究生,倒是让纪柏煊刮目相看。
公大的研究生,虽然成绩垫底,但一毕业就能进国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