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发?”薛桐咬牙撑笑,“那你手腕好危险,克洛洛后座力很大哦。”
“是吗?”
摩擦发烫的病床,突然安静下来。
陆诗邈快速赎回双手,捧起薛桐的脸亲着。
“你…。你?”薛桐颤抖愤恨,“故意的?”
“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不能总教训我。”陆诗邈看薛桐脸色狞红,表情抓狂,故意笑起来。这种观赏机会千载难逢。
“枪械脱了手,就算我不是教官也可以训你。”薛桐狠道。
陆诗邈咂嘴,手掌托住薛桐的下巴,指腹抚在人唇边,“你的。”
凌晨月色,凝光浓郁又清冷。
薄弱光线散落在薛桐五官,湿漉漉的指,随着那道月光擦滑向唇角,月亮稍微用点力度挤压,那纤细便轻易填充进薛桐柔软的腔壁。
月光在屋内搅动。
薛桐惊到动弹不得。
“甜的,你尝。”陆诗邈不稳定的气息逐渐弥漫,声线随手齿相触,开始压低。
薛桐震惊之余,身体还在颤抖,她口月空内充斥的味道,对方粗蛮地勾描她的舌尖,触碰她的智齿,撑满她的意识,让她羞愤到讲不出半句。
“你好能忍,薛桐。”
陆诗邈亲亲额头,不舍对方急迫眼神准备继续,却没想到手月宛被一把扯住,又按照抽离的路线原路返回了。
“那陆警官也得忍忍了。”
薛桐笑盯陆诗邈,她掐住细腕令其纹丝不动,双唇紧闭裹挟。
口臽嘇饮,齿尖刮擦,甲状软骨因咬合,吞咽上下浮动,陆诗邈耳朵响起尖锐,虽然耳膜痛苦万分,但注意力已经被成功转移走。
好烫又好软。
她揪起薛桐手腕上的黑头绳,弹了一下。
头绳质量很好,是薛桐精心挑选,扎头发时捆绑的很紧致,不会让头发轻易散落。
陆诗邈血压越来越高,耳朵红彤彤,不敢呲牙咧嘴怕人停下,所以只笑,“你和你的头绳一样紧。”
对面不回应。
陆诗邈颤抖,“很勒人。”
“嗯?”薛桐故意挑音,如同毛针扎进陆诗邈的耳朵,“可惜…你脱靶了,成绩垫底没机会。。”
…。
凌晨三点。
薛桐给管家发了条信息,买车这件事情得快点落实,不然大晚上想要回家,很不方便,尤其是她现在急需贴身衣物。
旁边的陆诗邈累到已经睡着,睡意香甜,似乎没有梦见那场大火,手搭在她的腰上,像黏糊糊的胶水,薛桐看了好久,轻吻小狗的脑门,伸手给她盖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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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诗邈出院之前。
薛桐让薛思安排了香港耳鼻喉专家复诊,对方瞧了病例后表示耳膜破裂面积不大,虽不需要手术,一两个月可恢复,但由于中耳损伤程度严重,感音神经受损,未来生活可能会时常重振,耳鸣,需要看日后修复,如果六个月后还不好,听力会逐步降低,有可能需要佩戴专业耳蜗。
薛桐气的当场把电话挂了。
她不肯相信,于是又找了西班牙专家,结果给的都是同样的答案,未来陆警官的耳朵会不会康复,得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