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被脏兮兮的衣服一衬,皮肤更白皙。
“教官我没事,你让我回房间。”
陆诗邈忘记了在车上被问过彩弹训练的事,嘴里哼唧着要转身走。
结果一转身,发现薛桐还捏着她手腕。
她回神见教官看她的脏衣服,于是主动补了句;“这些弹药灰是彩弹训练留下的,我们今天考试来着。”
…。
薛桐彻底冷脸。
她一把将人拽到眼前,两人近在迟尺,薛桐逼着陆诗邈的双眸只能看向自己,避都避不开,再开口已是冷风暴,“车里我跟你说话,没听见?”
“啊…”
陆诗邈感觉手腕上的力气好大,声音低沉。
大事不妙。
薛桐有点在生气了。
“对不起,我…我最近记忆力不太好。”
陆诗邈刚想把头低下去,就被薛桐用另外一只手捏住下巴。
原封不动又给抬了回来。
“受伤了吗?”
小狗摇头,“没”
薛桐叹口气,亲自抓起另外一只胳膊,细细观察。
没发现有淤青后才两只手一起松开。
她自己心疼换来了对方无意识的回答,想想就让人恼火,薛桐微垂眼眸,神情冷冷淡淡,“所以,我在车上跟你说的,果真一句都没听进去。”
“对不起。”陆诗邈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再一次道歉。
薛桐:“…。”
好气。
气到乳腺作痛。
她黑脸没说话,转身去了衣帽间。
等到她换好衣服出来,客厅,中岛台,厨房,卫生间都没陆诗邈的身影,平常叽叽喳喳小麻雀被人喂了毒苹果,有种药坏了喉咙的惨状。
…
薛桐走到书房,抬手敲了门,“我可以进来吗?”
“哦,好的。”
陆诗邈换了件干净的T恤躺在床上,见教官进来,主动坐了起来。
薛桐看了一圈房间,自从陆诗邈睡在这,她还没踏进过。
新买的书桌上放着贴了贴画的电脑,台灯,书,一切罗列整洁。
自己给她换的白色床单,已被替换成了条纹色。拼了半截的乐高就摆在床头,还有翻了一半没看完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