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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祁今日回来甚早,厨下还在挑选晚餐食材,他却已经洗过澡换了衣服,松着领口坐在二楼阳台上抽烟。
秦楚下了车一转身,站在院子里与他远远一对望。
他们已经一周未见过面,袁祁近来很是忙碌。
袁祁望见他,轻轻一笑掐了烟,朝秦楚招了下手,温柔道:“过来。”
秦楚垂眸走上楼梯。
进屋走过客厅,管家追过来向他问询晚餐的菜单,他这才知道原来袁祁只是回来拿些东西,马上又要离开。
心情顿时有点发沉,“随便吧。”只这三个字打发走了管家,他放慢脚步上楼,推开了主卧的门。
他一进屋,袁祁便起身回到卧室,顺手带上了阳台的门,把窗帘也放下来。
秦楚脱下西装,从步入式的衣帽间取衣架下来,把衣服挂了进去。
他在挂衣服的同时,对缓缓朝他走来的袁祁问:“你几点出去,今天市里很堵,要走的话记得提前点。”
声音闷得像夏夜落雨前的天气。
袁祁缓缓走近他身边,嘴角带一点弧度,英气而深的眼瞳里含着笑,把秦楚堵在衣帽间光净的镜面玻璃柜门前。
像是早有预谋般,一伸手就捉住了秦楚薄细腰身,轻车熟路地把秦楚压在镜子上熟稔亲吻,一如既往的强势独占,完全不给一点挣扎的机会。
秦楚在被解开衣扣的时候喘息着问他,不是还要去应酬吗,你快点走……
袁祁把手伸进他腰前,三两下弄开了秦楚腰间的皮带,旋即抽了出来扔到一边,手伸下去摸进了秦楚下身。
秦楚咬着嘴唇用气声轻低一叫,衣服被脱得杂乱狼藉,白衬衫被解了扣子挂在手臂上,露出大片后背以及微微发抖的赢瘦肩膀。
袁祁似乎有些急切,他握着秦楚的腰把他翻过去压在镜子上,话都没说两句便挺枪直入,硬挺性器顶开秦楚下身,随着秦楚咬着牙的一声呜咽,非常彻底地插入进了秦楚的身体。
尾椎末尾突如其来地一阵酸胀,让秦楚双腿发软,连叫声都变得脆弱,手臂颤抖着扶在了玻璃门上,急促地喘息将镜面玻璃喷染上了一层薄薄雾气。
即使有雾气渲染,镜子里仍不难看清两人交融在一起的身躯。
秦楚被快感折磨得难耐,身体里胀满到了极限,可心里却越发空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