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早就不知道都跑到哪里去了。
客厅南面一壁的落地窗前降下了电动遮阳帘,自玄关始,至北面到头的壁炉上方,室内一片昏暗,分明还是白天,屋里却黑得像入了夜。
入口处那张檀木大长案上传来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长案旁用作隔断的手绣屏风倒在地上,金线穿着碧玺珠子绣成的游龙戏凤图被遮住了下半部,而遮住龙凤长尾交叠部分的那件衣服,正是从秦楚身上扒下来的,被揉搓地起了皱,随手扔到地上的一件衬衣。
袁祁松着领口,挺直军裤也只解开了裤链,他不知从哪里抽的一条细布,倒有些像窗帘上的东西,让他拿了来捆扎秦楚双手,高高地绑在头顶。
秦楚歪着头不肯睁开眼,一眼都不想看这个可恶至极的流氓,他胸口上昭然印着一个洇血的吻痕,咬得微重,想来没个十天半个月是下不去了。
他咬着唇,仍然止不住一声声极力隐忍却崩碎泄出的呻吟。
只要那根粗硬作孽的硬物还埋在他体内,他就像逃不脱一般,只能任由袁祁为所欲为。
偏偏袁祁就没想过要放过他,低头用嘴去碾磨他乳首的时候,用手去刺激他泛红勃起的前端的时候,粗长阴茎还在一次次穿入穴中,直顶得肉壁胀满酸麻到抽颤,浑身因快感的凌驾抖得恍如过了电……
袁祁简直坏得令人叹为观止,他把秦楚逼到极限,却不让人射,掐着秦楚阴茎的底端,后穴里继续碾压折磨着那处脆弱无比的敏感点,直到秦楚求饶地哭出了声,眼泪直流,他才冷冷逼问秦楚,让秦楚说出他们之间到底有没有关系这样的话。
。
第43章下
天都快黑了,袁野接到他哥的电话,让他现在去一趟和园。
一半天他都在领着人调查郁彗的行踪,刚有点头绪,袁祁的电话就来了。
袁野手机夹在脖子上,很快站起来,正准备往身上套西装。
袁祁在电话那头却让他等等,来之前先替他去趟菜市场。
袁祁一头雾水地问,菜市场?
袁祁说,你记一下我要的东西,别落下了,挑新鲜点儿。
袁野一脸问号的嗯了一声。
半小时后,袁野拎着老大的一只塑料袋,里面满当当地装着山药、枸杞、活鲈鱼、鲜芡实,板栗仁儿、黑豆、切成块儿的甲鱼肉、还有一小把翠绿的韭菜,脸上带着几分有些难以言喻的颜色,直愣愣地站在和园的白玉门廊下。
下人没出来,是袁祁亲自开门来接。
两兄弟前后脚进了屋,袁祁指尖上夹着一支烟,回到客厅后便按灭在了烟缸里,他指了指沙发,让袁野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