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祁带走了秦楚,你觉得能瞒我多久?”
“没想瞒你。”
彦堂之站的从容,深刻五官,好整以暇,看上去诚如一座活的冰山。
许卿就最恨他这副样子。
“好,好。”许卿气的点头,牙尖咬着下唇,一把掀开被子下床。
他站在床边,气红了眼死死盯着彦堂之。
“老东西……”许卿咬着牙,“你到底接不接秦楚出来?”
彦堂之倒是痛快:“用不着。”
许卿二话不说拿起衣服就往外走。
彦堂之轻而易举拦住他去路。
许卿冷冷道:“让开。”
彦堂之问他:“去哪里?”
许卿侧首斜睨,冷笑一声说:“用你管。”
彦堂之用力攥住了他的手。
若论作死,许董认了第二,恐怕无人敢去登顶第一。
“彦堂之,你是不是以为离了你,我许卿就没人能用了?”
彦堂之抓着他手腕,眼色沉下来。
许卿就勾起唇冷然一笑,幽幽地挑衅着彦堂之的底线。
“海城是有人在北京的,我不是你豢养的鹦鹉。”
“周伯。”彦堂之突然扬声。
周伯端着药盅,赶紧推了下门,“在呢……在这儿呢。”
“告诉陈蓝,会议推迟到下午,把上午的行程全部取消。”
周伯愣了一下,“知,知道了。”扭头便要去通知人。
“还有。”彦堂之话没说完。
周伯忙站住脚,退回来两步:“您说。”
彦堂之抓着许卿的手腕,缓缓地逼近。
“——把门带上。”
。
第13章
许卿脖子上还留有已经变浅一些的吻痕,幽红的两处印记,早些时候看起来更骇人。
他皮肤白,弄这个在身上,和印在雪上似的,从视觉上就极难让人忽略。
而彦堂之恶习不改,存心做刁难,不断在旧痕迹上又弄出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