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是明白,为什么他爷爷年岁一把,却非要跟只雏鸟过不去了。
这只‘雏鸟’的胆识和能力,确实,足以称之为祸乱了。
他没讲出来那半句,是想告诉秦楚,你还真是不怕死。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打太极就没意思了。
于是秦楚也直截了当:“我得罪了你,也陪你睡了,就到此为止吧,对你对我,都好。”
他莞尔道:“我知道你爷爷很讨厌我,现在应该已经动了弄死我的心了吧。”
袁祁没有马上开口。
他的手在向下伸,指尖擦过秦楚的腰窝时,秦楚身体一软,险些站不住。
袁祁把秦楚拉进怀里,热气喷薄在秦楚耳畔。
他问秦楚:“你既然知道我爷爷有多讨厌你,那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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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上
偎在袁祁怀里,秦楚闷闷地声音说:“……我倒不知道,原来我这么招人喜欢。”
“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
“比如呢。”
袁祁吻了一下秦楚的头发,声音略微发沉,他说:“我不相信有一见钟情这种东西。”
秦楚看不到袁祁的脸,摸不透他话里的含义。
然而袁祁很快就给了他释义,袁祁说:“但是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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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袁祁倒是安分,叫人把宵夜送进来,看着秦楚吃了几口。他是有正经事要做,期间管家上来敲过一次门,秦楚安静喝粥,隐约听到了些交谈内容,似乎是袁家的内务。
袁祁无所顾忌,当着秦楚也是一副不设防的做派,他让管家直接把电话接进卧房,隔着一张小桌,就当着秦楚的面,谈起公事来。
或也算不得几等大事,秦楚还没喝完一小碗莲子粥,袁祁那边已经把电话挂了。
撂下电话,袁祁若无其事地问:“想泡澡吗?”
秦楚搁下汤匙,抽了张纸擦嘴,问道:“你打算关我几天?”
袁祁笑起来,“久不了,等你病好了吧。”
“我已经好了。”
袁祁从桌子上拿烟盒,打开,取出一支点上。
修长手指夹着烟,他抬起眼睛去看秦楚。
“你说了不算。”
秦楚简直要被他气笑了,“我的身体,我说了不算谁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