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听闻在市郊山区,半山腰那间庙非常灵验,虔诚求来的护身符,总是能让人心想事成。
於是他在周末时,从山脚下一阶梯一步一叩首,叩了几百次头,求来了一个护身符,他把它放在徐晓的枕头下。
焦浊真诚的看着徐晓,轻轻替她整理好头发:「希望你能快点醒来。」
徐晓的气se明显得好了很多,没有像之前那麽苍白,只是仍然沉睡着。
有时候他也会在这里碰上徐砚青,第一回焦浊从他眼里读到了错愕。
他记得当时徐砚青也说了类似舒又暖说过得话:「看到徐晓现在这样子,你不愧疚吗?」
「……」焦浊沉默地看着徐砚青,眼里无波无澜。
「像你这样的人,怎麽可能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愧疚!」
「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的。」
留下这些话和一束鲜花,徐砚青离开了病房。
焦浊自嘲地想着:确实,他该si。如果没有他的纵容,事情不会这样。他确实是个差劲的人。
他一边把花cha入花瓶里,搁置在徐晓病榻边上的小茶几。
一面对着徐晓说:「徐晓,如果你醒了,你会愿意原谅我吗?」
那间庙确实灵验,徐晓後来确实是醒来了……
但是却是一段时间後的事情了,她醒来时还以为经常来陪她的是徐砚青。
话说回到当下,焦浊在课业和管理那些混混中取得了平衡。
和舒又暖的同桌日子也过了三个月,再过几日就要放春假了。
这段时间里,他和舒又暖的关系又拉近了许多,焦浊也很安分,乖乖念书,认真听课。
到後来甚至有些知识点换成舒又暖向他请教。
焦浊从倒数第一名,直接在期末逆袭成功,成为了全校第一名。
原本的第一名是隔壁班的班长,是个x格很好的男孩子,似乎对舒又暖也有好感。
怎麽他的情敌那麽多啊……焦浊总是会忍不住嘟囔。
不过幸好他每次都阻止地很成功,隔壁班的班长每次想搭话,都被焦浊成功拦住。
有时候是拿自己背上的伤口卖惨;有时候是假装不会题要舒又暖给他讲题;还有的时候他会直接在看到对方时直接带着舒又暖绕道而行。
舒又暖自然有发现这些,她既纳闷又困惑:「你又吃错药啦?」
她总是这麽问他,焦浊不反驳,只是笑着点头。
为了心上人不被抢走,焦浊可以说是煞费苦心。
徐砚青在这段时间里也没有消停。
他总是故意把焦浊课本跟作业撕碎,丢到垃圾桶。
对,他开始他的报复。
看着焦浊仍然和舒又暖关系很好,甚至有更好的趋势,於是他改变了他的计画……
徐砚青的计画改变了後面很多的事情,也如蝴蝶效应般,导致未来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
徐砚青在年底,找上了焦浊的母亲,付出劳力逐渐掳获对方的信任。
他很早就调查过焦浊,也知道他满身伤的理由。
他知道除了舒又暖以外,焦母就是焦浊的弱点。
焦浊的孝顺不容许他忤逆自己的母亲,而他最近的行为让焦母非常生气,无论他如何询问焦浊的行踪,他都守口如瓶,宁愿挨打。
而焦浊x子确实单纯,对於徐砚青来家里帮忙的事情,他只当对方是想拉近和自己的关系,所以也没多想。
焦母对徐砚青总是和颜悦se,每次见到他来都笑弯了眼。
这点让焦浊心中不太舒服,总有种不平衡的感觉,但是他仍是压下这份心绪,只是在和舒又暖相处时,忍不住向她倾诉。
「徐砚青不是有钱人家的小孩吗?他最近总是来讨我妈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