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圳还以为她有多大本事,轻哼一声站起身,越过她走进浴室。
很快,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陈净茵只能看到男人透过磨砂玻璃的模糊身t轮廓,是高大的,以及隐隐的r0e。
她知道自己主动找他代表着什么。
让他随便睡,什么都听他的。
但裴圳不如她想象中热情,没像之前几次那样蛮横对她,他现在看起来很冷淡,好像对她并没有多少心思。
这不是好的预兆。
正出神,陈净茵兜里的手机响铃,是冯美的电话。
她侧身小声接听。
“你不在那家超市打工了?我来找你,老板说你已经搬走半个月了。”
冯美的疑问让陈净茵恍惚。
原来距情书事件已经过去十多天,裴圳冷落她也这么久了。
“兼职出了点问题,我现在……”
“陈净茵。”
浴室的水声不知何时停下,裴圳推开门喊她。
陈净茵下意识应了一声,转头看他的方向。
“里面没浴巾了。”
听筒内随即传来冯美的惊呼:“你和谁在一起呢?”
陈净茵陷入紧张:“没……没有,我在买东西,一会儿给你回过去,现在扫码转账。”
她直接挂断电话,问裴圳:“柜子里还有吗?”
“嗯。”
五分钟后,裴圳换上g净的运动服,走出换衣间。
围着浴巾的陈净茵跟在他身后。
眼看裴圳路过休息间要走,陈净茵慌张地拉住他胳膊,声线发紧:“我……我没带钥匙。”
裴圳垂睨着握在自己腕间的手,嗓音清冷:“拿开。”
陈净茵怯怯地收手。
就听到对方一如既往的低平声音:“别把自己看得太有用,以为gg手指我就来了。”
陈净茵心头一颤,明白他的意思。
她的姿态还不够低。
“你想要我怎么做?”
裴圳扬眉,语调拉长而慢:“这不是我要思考的问题。”
话落,周遭一片寂静。
陈净茵许久才收回目光,拿出手里掐着的钥匙开门,拉裴圳进来。她反锁房门,避免有人意外闯入,保全自己的安全感。
裴圳似笑非笑:“监守自盗?”
钥匙根本就没丢。
陈净茵有些难为情,松开握着他手腕的手,声音轻软:“我身t已经恢复好了,如果你想……,可以的。”
“想什么?”
裴圳似没听清,附耳问。
陈净茵的脸一下子红透,抬手紧攥着x口的浴巾,微低下头,嗫喏道,“你想做的话……”
“做什么?”